“算你识相。”
两人聊着天继续往前走,不过走着走着,靳舟突然接到个意想不到电话。
“刘姐?”他手举着半块桃酥,边将手机放到耳边。
“舟子,”和靳舟悠悠然不同,电话里声音焦急万分,“你刘哥被抓,怎办啊?警察说他是杀人犯!”
“啥?”手里桃酥“啪”地掉到地上,当即就不香。
瞅着玻璃柜里甜点让人垂涎欲滴,靳舟也跑去排队,称斤桃酥。
“你吃吗?”靳舟咬口热乎乎桃酥,举到杨时屿面前。
到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杨时屿不为所动,看着道路前方道:“不爱吃甜食。”
“也不怎爱吃。”靳舟又咬口,“但最近就是想吃。”
“是因为怀孕吗?”杨时屿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越冷,路旁树下满是金黄落叶,风吹,便打着旋在地面飘动。
靳舟缩缩脖子,想要牵杨时屿手,但在这人来人往路上,他还是忍下这股冲动。
“下次出门不要穿那少。”杨时屿看看衣着单薄靳舟,把他拉到自己侧后方。
身前骤然多道结实墙,挡住迎面而来寒风。
两人身子挨得很近,杨时屿直拉着靳舟手腕,没有收回手。见四周没人注意他们,靳舟便悄悄放大胆子,反手握住杨时屿手。
“去你丫。”靳舟皱眉瞅着杨时屿,“开个玩笑你还当真?”
“但确实内X。”杨时屿语气不带半点开玩笑意味。
靳舟是真受不从杨时屿嘴里听到这种下流话,他不爽地说道:“你能不能有点当法官自觉?你领导们知道你背地里这*荡吗?”
“不知道。”杨时屿淡然地看着靳舟,“只有你知道。”
不得不说,靳舟还真吃这套,什全世界只有你知道套路,这说明他得有多特别啊?
温热体温从掌心传来,遣散切寒冷。
“就要穿这少。”靳舟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有暖手宝。”
杨时屿回头看看靳舟,放任他牵着自己手往前走。
路上有家新开传统点心店,店门口聚集不少排队人。
人多之后,靳舟和杨时屿没法再牵着手走路,只能松开对方,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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