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揉着酸疼下巴,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替他煮面背影。
难得见到杨时屿吃醋模样,他还说大发慈悲,主动贡献自己次。
——好吧,其实是他兽性大发,想要跟杨时屿亲热。
结果这人简直要多过分有多过分,非按着他头X他嘴里,自己爽完之后,就这草草结束战斗,留下靳舟个人斗志昂扬。
有这当人孩子他爸吗?!
“真不是。”靳舟简直哭笑不得,“中午是他带去,他也爱吃那家。”
“是吗。”杨时屿轻描淡写地说道,“那你们还真是有共同语言。”
“这倒是,”靳舟若有所思地拿手背撑着下巴,“他也很喜欢讨论案情。”
杨时屿沉默下来,空气里隐隐散发着不妙气息。
“不过他不戴眼镜。”靳舟悄悄踢掉右脚拖鞋,脚趾爬上杨时屿小腿,“还是喜欢斯文败类。”
靳舟抱怨着打开电饭煲,好家伙,又是空空如也。
“饭呢?”他回头看向餐桌上心无旁骛吃着晚饭杨时屿。
“没做。”杨时屿言简意赅。
“老婆~”靳舟无奈地叹口气,拿着双筷子坐到杨时屿对面。
他夹起根肉丝尝尝,就如美食评论家般,“啧”声:“好酸,好浓醋味儿。”
出不起诉决定,你还得把刘永昌行为和动机理得更清楚才行。”
“好。”靳舟也觉得光说没用,“回去整理份辩护意见书。”
对面谢曜也吃得差不多,放下手中筷子。
他抽出张餐巾纸,同时拿手机扫扫桌面上付款码,靳舟还以为谢曜要请客,赶紧掏出手机,正想说句“来”,却听“叮”声,谢曜已经完成付款。
“起付。”谢曜看着手机屏幕,用拇指操作几下,接着把微信名片二维码展示到靳舟面前,“你加微信,把钱转给吧。”
“过来吃面。”杨时屿把热腾腾碗放到餐桌上,接着又回到厨房洗锅刷碗。
靳舟心里虽然不
杨时屿动作顿,就着下巴微收姿势,抬眼看向靳舟:“你说谁是斯文败类?”
“没说你。”靳舟脚上使着坏,“你是衣冠禽兽。”
“你又皮痒是吗?”杨时屿微眯起双眼,冷声问。
“NO。”靳舟晃晃手中筷子,“是屁yan子痒。”
失策,太失策。
杨时屿抬起眼眸,幽幽地看过来。
靳舟笑笑,道:“和谢曜不熟。”
杨时屿收回视线,刨动着碗里白饭,不锈钢筷子和陶瓷碗发出碰撞声音。
“他就是负责刘哥案子检察官。”靳舟没皮没脸地伸长筷子,在杨时屿碗里挑团白饭,用手兜着塞进自己嘴里,“不是你让主动接触吗?”
杨时屿显然不喜欢靳舟这不讲卫生举动,微微蹙眉道:“没有让你讨好他。”
靳舟:“?”
下午五点多,靳舟溜达到法院门口,接孩子他爸下班。
他自认是个有觉悟人,知道米粉事得向杨时屿解释解释。
然而他左等右等,等到太阳都快要落山,就是不见杨时屿出来。打个电话过去,对面人好半晌才接起电话,靳舟这时候才知道今天杨时屿出外勤,早就已经回到家里。
“你回来见没在,怎都不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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