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条件反射,杨时屿回过头来看向靳舟:“嗯?”
“你身边已经有。”靳舟摸摸吃饱肚皮,“还有们孩子,以后别再做危险事。”
“嗯。”杨时屿应声,继续朝厨房走去,“洗干净去床上等,们再生个足球队。”
第二天上午,杨时屿精神抖擞地去法院上班,留下靳舟人在床上瘫大半天,本来约好今天要跟刘茜见面聊案情,结果也只能改为视频沟通。
“姐,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刘哥具体离开几分钟吗?”
“如果是这样话,那你比危险,杨时屿。”靳舟瞬间没开玩笑心情,“这说明他已经在怀疑你,如果你没有好好应对,说不定他还会认为走私被查事,问题出在你头上。”
“其实还有条保险路。”杨时屿突然说道。
“不希望你辞职。”靳舟已经知道杨时屿想说什,“你去他身边,可能会更危险。”
杨时屿垂着眼眸,沉默下来。
其实靳舟不是看不出来,在杨时屿原本计划中,他努力晋升,就是想积攒接近汪和泰资本。
“他上次怎说你来着,平时那理智,没想到也会冲冠怒为红颜。”
“所以他想笼络你,”杨时屿接话道,“让你为他制造些把柄。”
“比如性,爱视频?”好不容易正经阵,靳舟又吊儿郎当起来,“这个们倒是可以拍,主题就叫‘掏出来比你都大’。”
“……”杨时屿深吸口气,显然不想搭理靳舟提议,“第三种可能性呢?”
“第三是魏杰给他报告过事,他知道在查他。”靳舟收敛些,“他看到平日照片,觉得很眼熟,然后认出来在酒会上见过。”
靳舟上半身穿着衬衣,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倒还真有开会那意思——如果不看他下半身穿着睡裤话。
“就会儿,十来分钟。”刘茜应是已经回忆过无数遍,很快便给出回答,“你刘哥老是输钱给那王五,们想着都要走,干脆去捞点老本回来,谁知道他被人砍死呢?”
“那刘哥回来时候,你们
现在他终于有实力接近汪和泰身边,然而却被靳舟扰乱步伐。
靳舟点也不觉得愧疚,相反,他甚至觉得他插手得正是时候。
说到底,杨时屿是在替他父母报仇,要是真因这件事毁杨时屿前途,靳舟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那就走步看步吧。”杨时屿妥协地呼口气,站起身来拿上空碗,准备去厨房清洗。
不过靳舟叫住他:“老婆。”
“不太可能。”杨时屿蹙着眉摇摇头,“你穿女装跟平时完全是两个人,他应该不会把你跟个旗袍美人联系起来。而且酒会上灯光昏暗,他总不至于看你几眼,就把你样子刻在脑海里。”
“万就这风华绝代呢?”靳舟作出深思状,“或许还能找到更好老婆。”
“那你去找吧。”杨时屿淡淡道,“正好也换个听话。”
本想再看看杨时屿吃醋模样,结果纯粹是给自己心里添堵。靳舟没劲地撇撇嘴角:“又或者,魏杰不想显得自己办事不力,没有跟汪和泰提过。”
“都有可能。”杨时屿说道,“不过从现在这个时间节点来看,确是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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