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靳舟顿顿,思索着说道,“不用再伪装成模特。”
“没错,求你千万别穿女装去!”张瑞脑子还算好使,很快就想到怎把自己撇干净,“你就伪装成普通客人,随便给自己编个身份,要是真出事,也千万别说邀请卡来自这里。”
只要靳舟不伪装成模特,那就算他真出什问题,汪和泰也不会把他和张瑞联系到起。
“行。”不穿女装反而更加方便靳舟活动,他用食指和中指夹走张瑞手中信封,又说道,“还有件事需要你帮办。”
“还来?”看张瑞表情,似乎已经开始后悔之前在法庭上接受靳舟和解提议。
“你是说那旗袍美人吗?”靳舟悠悠问道,“那不是朋友,就是。”
“什?”张瑞闻言猛地往侧方后仰,难以置信地瞪着靳舟,“不是,你……你男,你怎?你丫胆子怎那大?”
张瑞说好阵“卧槽”,半晌后才缓过劲来,上下打量着靳舟,表情复杂地问:“说,要是汪老板想睡你怎办?”
张瑞并不知道汪和泰要找旗袍美人,其实是想给杨时屿制造把柄。
靳舟随口道:“蛋给他打爆。”
思。”张瑞撇撇嘴角,显然是想骂靳舟又不敢骂,他倒回沙发椅背上,看着靳舟问,“所以呢?你这次又想干什?”
“去游轮跨年啊。”靳舟语气轻快地说道,“多热闹。”
“大哥,你能不能放过?”张瑞副头疼表情,“要是这次游轮再出事,汪老板肯定会怀疑到头上。”
“不会。”靳舟脸色微沉地吐出这两个字。
说到底,张瑞之所以能够把汪和泰糊弄过去,是因为在他和汪和泰之间,还有另道挡箭牌——杨时屿。
“这个简单。”靳舟挪挪屁股,挤到张瑞身边,勾着他肩膀,低声交代件事。
靳舟所在城市没有挨着大海,从他这里出发去海边,开车得花上三四个小时。
本想提前过去做做准备,然而就在靳舟准备关店时,他突然接到任雯丽电话,说是查到几个连环凶杀案嫌疑人。
此时才中午刚过,离晚上登船还有好长段时间。
靳舟在店
张瑞又往后仰仰,像是缺氧似,四处找氧气罐。
“大哥!你能不能靠谱点啊??”
“开玩笑呢。”靳舟淡淡笑,收起不正经表情,“先说说邀请卡事,卡上会印客人姓名吗?”
“这个倒不会。”张瑞从上衣兜中掏出个信封,“就是普通邀请卡,这次游轮跨年规模比酒会大很多,很多商界名流都会携家眷参加。”
靳舟微眯起双眼,好家伙,杨时屿这狗东西又糊弄他。
个是多次承办酒会经理,个是初次前往酒会法官,换作靳舟,他也会认为杨时屿嫌疑更大。
“你说不会就不会?”张瑞火大地反问,“你信不信现在就去告诉汪老板,你要搞他?”
“去啊。”靳舟扬扬下巴,“你顺便跟他解释解释你奥斯卡演技。”
张瑞已经在汪和泰面前撒过谎,这注定他跟靳舟是条绳上蚂蚱。哪怕他现在诚心悔过,去找汪和泰认错,也指不定汪和泰会不会把他灌水泥沉海底。
张瑞重重地叹口气,放弃抵抗地问靳舟道:“你那朋友靠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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