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着他连续考
三年
公务员，他都没有考上，这太让失望。看着他
天天颓废下去，能有什
办法呢？只能顶替他考上公务员，这样才能帮他完成心愿。”
靳舟不禁咽咽口水，他果然还是低估这疯子疯癫程度。
少年犯不可能进入司法系统，这个人只有顶替真正谢耀，才能开启新人生。
“他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毕业三年，连同学都不联系他，死也没有人知道。”“谢曜”惋惜地摇摇头，“他这废物占着这身份多可惜？不如让给，可以替他考上公务员，做名优秀检察官。”
“你……”靳舟抿抿嘴唇，“你疯吧？”
“至于。”靳舟冷声说道，“因为这根本不是你人生。”
或者说，不应该拿正常人思维去衡量个疯子。
“第次跟杨时屿提起筒子楼案子时，”靳舟继续说道，“说警方查不到嫌疑人，杨时屿说可以关注关注孩子，因为有小孩十岁就杀人。”
“哦？”谢曜眼角浮起愉悦笑容，“这你都知道。”
“这个小孩就是你，谢曜。”靳舟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人，“不，准确来说你不是谢曜，你是当年十岁就杀掉自己父亲少年犯，因为年纪太小，没有受到刑罚。你杀父亲理由是他家,bao你母亲，你本以为你母亲会感激你，但她却因为害怕，反而抛弃你。几年后，你母亲失足落水溺死，想这恐怕也是你干吧？
永逸办法。
“因为，”谢曜笑着道，“想顶替杨法官。”
“顶替？”靳舟不解地皱眉。
“你这优秀，是爱人该多好。”
靳舟闻言起地鸡皮疙瘩。
“疯挺好。”“谢曜”不甚在意地笑笑，“靳律师，你以为法律存在是为惩罚坏人吗？不，是为保护坏人。十岁不会受到惩罚，疯也是样。”
连环杀人案终于得以告破，人心惶惶老街区又恢复往日平静。
不知是不是错觉，靳舟在路上再也没有见过不懂事孩子，或许是因为
后来你认识真正谢曜，他是个孤儿，社会关系极为简单，正好你们两人长得很像，你便杀他，取而代之。”
听到这里，“谢曜”噗嗤笑笑，说道：“没那简单。”
“哪里不对？”靳舟皱眉问。
“姑且给你个九十分吧。”“谢曜”露出还算满意表情，“你说得没错，和谢曜确实长得很像，但开始并没有打算杀他，毕竟谁会想要杀害自己爱人呢？”
靳舟闻言微微怔，随即微眯起双眼，这点他倒是没有想到。
谢曜收起渗人笑容，又说道：“做这些，只能说明凶手有可能是，你不会仅凭着这点推论，今天就来这里埋伏吧？”
“当然不是。”靳舟皱眉道，“量过三个案发现场尺寸，死者坐着椅子定在客厅对角线相交点上，并且与卧室呈九十度直角，除你这强迫症，谁还会做这种事？”
“不错，够解。”谢曜轻轻鼓鼓掌，“那动机呢？”
“惩罚那些不听话孩子。”靳舟说道。
“嗯——”谢曜似乎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摸着下巴说道，“至于为几个孩子毁掉自己大好前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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