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有人在乎，那便是对
。
顾叶枫怔
，眼底有几分恍惚，几秒后笑，“顾夫人适合当老师。”
顾夫人也笑，笑极尽温柔，“嗯，以后要是不掌管顾家，可以考虑考虑。”
小女孩听不懂两人在说什
，顾叶枫脸上面纱早就被她扯掉，她
手拿着面纱，另只小手手戳戳顾叶枫脸，可能是戳有些疼，直接用小手掌拍拍顾叶枫脸，脆生生开口，“哥哥脸好大好厚。”
顾叶枫：“…
顾叶枫微微愣，下意识看向怀中小女孩。
小女孩大概还太小，不能明白被抛弃是什意思，依旧十分活泼开朗，笑很开心，甚至和顾叶枫面纱较上劲。
但随着时间流逝，她们会慢慢长大，也会逐渐明白，什叫被人抛弃，这个过程残忍又无情。
顾夫人看向顾叶枫，目光温柔缱绻，“枫枫，小孩子是不能选择自己出生，也许有些小孩子出生就带着原罪，但那从来不是小孩错。”
顾叶枫垂眼掩下眼底情绪，也许是眼前人过于温柔，也可能是怜惜小女孩遭遇，他不知为何有几分冲动，顾叶枫看向顾夫人，声音轻随风飘散，“也许小孩没有错，但有些小孩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
说起来上次顾夫人介绍顾家其他人时也是这对姐妹走相对比较晚，看起来和顾夫人关系应该还不错。
顾夫人余光看到不远处空中御剑顾叶枫，朝他招招手，顾叶枫御剑飞过去，缓缓落地后将剑收起来。
顾夫人手抱起其中个小女孩，手牵着另个小女孩，走到顾叶枫面前，十分温柔开口，“要抱下吗？”
顾叶枫没有说话，伸手把小女孩接过来抱在怀中，两岁小女孩浑身都是软软，大概是刚断奶不久，身上还带着丝奶香味，不是很浓烈，闻起来甜而不腻，只会让人感觉心底片柔软。
小女孩不怕生，见抱她人换个也不闹，直接伸手抱住顾叶枫脖子，奶声奶气开口叫人，“哥哥。”
有些人存在从开始就注定是个错误，而这个错误也注定会被修正，无论怎努力，都不会改变。
比如他，比如……墨泠月。
所有人都只在乎错误有没有被修正，也不会有人问问那个错误愿不愿意被修正，也不会有人去思考错误被修正后会怎样。
顾夫人目光平静开口反问，“错误？那枫枫认为什是对？坏人就不应该出生是对？天赋低微人被抛弃是对？这个对错又是由谁来定？是父母？是规矩？”
顾叶枫没有说话，顾夫人继续开口，“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定义对错，坏人是错，那也只是因为他行为是错，而非他本身存在是错误，枫枫，每个人存在都没有对错，只要还有人在乎，那便是对。”
听这乖巧语气应该是妹妹，毕竟姐姐留给顾叶枫印象可太深。
“嗯”，顾叶枫露出个笑容，伸手戳戳小女孩脸，动作轻柔，倒也没弄疼她。
顾夫人看他眼，摸摸小女孩头，露出个温柔笑容，“很可爱对吧？”
顾叶枫点点头，确实很可爱。
顾夫人话音转，语气带着几分心疼和黯然，“可是她们就算再可爱，终究还是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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