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接抹除记忆，再也不留痕迹。
顾叶枫侧目看
天道
眼，“
活着唯得到
只墨泠月人，死后你还要将存在痕迹完全抹去，你不觉得，有些过于残忍吗？”
天道：“……好。”
若月枫不提，祂本是准备抹除墨泠月记忆。
因为在承受那
多后，又失月枫，墨泠月大抵是不会想要再活下去，还不如抹除记忆，重获新生。
祂努力想想，最终将视线缓缓移到顾叶枫怀中气息微弱人身上。
“他算吗？”
顾叶枫：“……”忽然就无法反驳。
大抵是顾叶枫太久都没有动静，上空规则之力再次蠢蠢欲动，仿佛下秒就会碾压下来。
天道看眼上空，“时间不多。”
天道说完补充句，“也有不需要献祭。”
顾叶枫淡淡看向天道，“道理都懂，那你说得到过什？”
“……气运？”
顾叶枫嗤笑声，没有说话，但讥讽意味十足。
天道：“……”好吧，这个没有。
天道：“……”
天道想想这方世界天选者最终结果，完全无法反驳。
墨泠月并非是天选者。
他只是因为大部分世界本源在他体内才变特殊。
这两千年来，这方世界天选者，只有月枫人而已。
叶枫垂眸，“不然呢？你不是说切皆是天命吗？难道还能逆天而行？”
大抵是结果已定，天道十分有闲心与顾叶枫聊起来，“你不直在逆天吗？”
“逆天？”，顾叶枫勾唇笑极其讽刺，“逆天又何不在天算计内，所谓逆天大抵也是注定，不是吗？”
就像他，命运从诞生意识那刻开始，就注定要被献祭重新融入世界本源中。
不管再如何挣扎，最终结果只有个。
至于月枫，死都死，何必再让人记住？
天道是有些不
顾叶枫也明白，他将墨泠月平躺着轻轻放在地上，看着地上人平静开口，“之后把他关于记忆封印吧。”
天道看着顾叶枫，“吾可以直接抹除他记忆。”
只是封印话，早晚有天会想起来。
而那时，早已无月枫这个人。
对墨泠月来说，不过是徒增痛苦罢。
仔细想想，月枫身为天选者，似乎从未得到过世界偏爱。
他与其他天选者不同，不光是身份上，还有待遇上也是如此。
其他天选者会给足够气运让其成长，就算前半生穷困潦倒，后半生也绝对傲立世间，风光半生。
但月枫不同，他存在就是个错误，从诞生就必须抹去意识回归世界本源。
天道找不到任何顾叶枫得到东西。
但天选者也并非只有惨。
天道缓缓开口，“天选者得世界偏爱，与世界互利互惠。”
所谓天选者，天地大运，气运加身，得世界庇护。
顾叶枫直接开口，“就是为不死于他手，顺利献祭吧？”
“有所得，必有所失，得天地之大运，自然需得承担其责。”
这就是天命。
天道闻言沉默。
确是如此。
逆天之人何其多，而逆天本就是对方命运部分，不过是在规则内无谓挣扎罢。
顾叶枫笑十分讽刺，“作为天选者可真惨，不是为天下苍生献祭，就是为世界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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