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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恙之前就和燕凌云决定去上界。
当然，上界并非谁都去得，目前已知
办法只有升龙船，但现在他们显然不可能再上船
。
只能先到北国，再想办法。
上界通路，就在北国。
燕凌云又叫莫恙名字，而后低头抱着，轻轻贴莫恙脖颈，和他温存。
似吻非吻，耳鬓厮磨，最后，青年又吻他。
莫恙忍不住攥紧他衣服，然后渐渐地，变成抱着他脑袋。
燕凌云把人抱到床上，压着莫恙，显然已经动情。
可莫恙只喜欢接吻，不喜欢那样，不由轻轻推拒他。
他还叫莫恙名字，低眸敛眉，声调轻缓，有种难以言喻味道：
“莫恙。”
汤勺送到前面，莫恙红着脸，啊呜
口吞。
喂饭动作很亲密，除父母喂孩子，莫恙就只见过饭堂小情侣互相喂，还要用个饭盒。
但是冬天，人总是想要贴贴，似乎这样亲密动作也不算什
。
因为燕凌云之前直穿白衣，所以莫恙给他买衣服大多也是白衣，只不过款式日常很多，袖口不是紧扎，而是普遍宽袖。
这样衣服上身，青年给人距离感似乎骤然消解，莫恙迟钝地发觉，他和主角好像也算同居。
在吃饭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强。
莫恙小圆桌不大，两人挨坐着，他腿似乎动动，就能碰到燕凌云。
青年吃相优雅，不会发出声音，可莫恙会听到自己咀嚼声，吧唧吧唧，吃很香，但在这安静环境里，又有点窘。
至于如何北上……
提起这个，莫恙就兴奋极，忍不住向人炫耀。第二天早，就拉着燕凌云迫不及待下楼，等读条结束——
面前凭空出现辆豪华大马车。
燕凌云自然看出少年意思，声音低沉道：“无妨，不会。”
莫恙被他注视着，小小嗯声，然后不再推拒，燕凌云就轻按着他手臂，再次低下头。
这个夜晚，莫恙是在这样暖暖缠绵里睡去，被另个人体温拥着，睡得脸色都红扑扑。
……
……
莫恙没谈过恋爱，但他觉得燕凌云是有点喜欢他，他也不知道怎做，只觉得有点刺激，又难以拒绝。
吃完最后个丸子后，莫恙就饱，用过茶，不自觉往旁靠在青年身上。
燕凌云伸手揽住他，静静拥着，身上还有刚沐浴过水汽。
屋内时静谧，外面风雪再大，也似乎被火光隔绝，什也听不到。
“莫恙。”
三样菜里最好吃肉丸汤，在冬天里喝汤很享受，莫恙口就能炫个丸子，有时还能炫两个。
终于，丸子只剩下最后个。
莫恙回忆下自己吃，慷慨把最后这个丸子让给燕凌云：“你吃。”
但又忍不住多看两眼。
燕凌云轻轻笑，舀起来，却给莫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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