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果盘
手，微微颤抖。
渐渐，他身边多
很多人。
起初莫恙没有在意，他坐虽然偏僻，但是道场人越来越多，有人坐过来也不奇怪。
可是，在他看到周边空地没人坐、他身边却人满为患时，慢慢就觉得不对。
而且他周围这些人，全都是少年，修为都在金丹以下。有长得精致昳丽，有长得柔弱清新，还有
身白衣、气质冷淡孤傲。总之团团坐在他附近，时不时就朝他看来眼。
最先坐到莫恙身边少年，还若有若无靠过来，朝他羞涩笑。
要他们面向所有弟子授课。
弟子们可以随意择师、随意走班，不受限制，因他们成分复杂，连魔族和妖族都有，所以书院所教，亦是五花八门。
这样自由奔放氛围，加之残酷竞争淘汰机制，使得碧桐书院有个别宗无法企及巨大优势：那便是弟子善创法诀，适应战场，五洲闻名。
书院毕业弟子十分受燕北欢迎，而既来到中洲，不少古教和小门派弟子，也很愿意去听听，多学些东西。
不过今日，大多数人还是去听论道会。
“真人，你果干看上去真好吃，
能来吃个吗？”
然而不等莫恙回答，他就用指尖捻起粒，张开殷红嘴唇，舔舔，放进嘴里。
他还穿着白衣，样式看上去很眼熟，眉眼尽是诱惑，看着莫恙，粒果干硬是轻轻咀嚼数十下，好像嚼不是果干，而是别什
东西。
“真好吃。”他舌尖又抿出来，最后才喉结动，吞咽下去。
莫恙：“……”
莫恙到现场，已经有几万人在听。他挑个角落，坐在蒲团上，远远用神识看到合体期老祖端坐道坛中心，徐徐讲道。
不少人如痴如醉，立时顿悟。
莫恙听会儿，也有领悟，但他听仙尊讲道也听很多年，所以收获没有其他人那大。
于是他点盘果干——不错，道场还卖灵果干，价格很不美丽，就是来宰肥羊。
莫恙就在下面边听，边无声把果干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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