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恙也侧过头：“你喜欢燕北吗？”
“喜欢。”
阿苏默勒看着莫恙道：“燕北有流不完
河流，吃不完粮食，
很喜欢。”
从前他最喜欢事情，便是在兔族山坡，看着往来行商，带来诗和远方消息。
他向往燕北，如果能够拥有那样富饶广袤土地，他族人就不用再为
点点食物，而付出生命代价。
众人饱足吃
顿，难得闲适在星空下休息。
兔子们挤在阿苏默勒身边，攀着他腿。青年看着他们，从怀里掏出支手掌长短笛，轻轻吹响。
调子悠长轻盈，像缕风，散在草原余温里。
叶秋水坐在旁边，听会儿，问道：“这是什
曲子？”
“故人归，”阿苏默勒道，“游商教给。”
燕凌云亦是。
新婚燕尔，焉能分离，只是他们有太多事情需要去做。
春天草原上动物都要繁衍交配，这片地虽然是无主，燕凌云打猎也十分有节制，打几只便停下。
剩下时间，他将莫恙抱到草地上，在青葱纤细胡木下，半蹲着，和他接吻。
莫恙搂着他脖子，背靠着树，和他亲好久。
也不是很刺激。
没有他见过好。
莫恙正胡思乱想时候，听到燕凌云轻轻笑，看看他。
他顿时脑袋懵，头顶都冒烟。
*
小护卫长冷冷问。
“没有，大人。”莫恙摇头。
“料你们也不知道，”小护卫长便露出不耐烦神色，“你等长得太丑，少主命你们停在原地，日落后才可以继续走，不然进少主神识感知范围，脏他眼睛，格杀勿论。”
“低贱下等妖。”小护卫长啐口，马蹄重重撅起沙尘扑最丑秦开脸，随即带人扬长而去。
莫恙：“……”
兔族草场狭小、贫瘠、
“这曲子不错。”叶秋水淡淡赞赏。
就是不像荒北妖族风格。
阿苏默勒露出点奇异神色：“这是游商教，燕北曲子，他说来自首诗。”
“你读懂？”
“可以。”
他摸到他弓箭，还有他肩，也被吻遍摸遍全身，发带都散乱。
等到黄昏，两人才结束。燕凌云握着他脚踝，给他穿好布鞋，把他横抱起来。
不过靠近山坡时，莫恙就要下来，继续喊他“阿兄”。
双马尾兔子和其他几个兔族化人形，早就把篝火点燃，怯怯接过食材，做好野菜炖兽肉，还有骨头萝卜汤。
她们还做烧烤。
为不生事端，几人当真没继续往前走，而是停在这片山坡，打算休整休整，猎些新鲜肉食，享受下春光。
莫恙陪燕凌云去打猎，走远后，他就抱到燕凌云背上，燕凌云反拿着长弓，背手将他背稳。
莫恙脑袋贴着他侧脸，心里很开心。
燕凌云侧过头，吻吻他鼻尖。
两人虽然不说话，莫恙却觉得安心，想直和他抱着。
秦开额间青筋直跳，却按捺住，只是狼头有些狰狞。
叶秋水忍不住想笑。
“那个，”徐饶眉头狠狠皱下，最后找到个形容词，“那个妖族，是他男宠吗。”
妖族果然奔放，画像上男子虽然俊美异常，但……穿很不正经。
好吧，莫恙心想，是根本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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