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毕竟人人都想着,若是不趁机喊下,到时候越来越多人效仿怎得?
哪家没养点鸡鸭狗羊,哪家不门口屋后
又有个愤慨道:“家养鸡,天天被偷,问都知道阿甲天天和朋友烤鸡吃呢!装摄像头,就知道是阿甲干,但是警察署抓赔钱马上又放出来,第二天就有人往家鸡场扔发瘟鸡!找不到证据!后来病死几十条!”
“外地大老板本来想来包家林子养鸡,后来听说这里风气不好,合同都要签都中止!去隔壁三官乡!”
有人挑头,开始有人也大声发声:“天天去饭馆吃白食呢!谁都不敢惹他!”
“路过买菜摊就随便拿人菜,大家敢怒不敢言!”
“晚上不睡觉开着摩托车在公路上飙车,吓得晚上都不敢让娃儿出去!”
人各个都暗自称快。
但是能怎样?浅水乡就这大,真得罪这些泼皮,关不多久他又出来,到时候不还是闹得人鸡犬不宁?
乡长莫阿木上前步摇头叹息道:“晓冬啊,阿甲纵有不对,你也还是冲动啦,年轻人,咳咳咳。”他咳嗽几声,又叹气道:“这样,叫阿甲出来,到时候给你好好赔罪,替你种树,再给你赔点损失,直到你高兴为止,这样行吧?”
“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夏婆婆下来,不知就里,但是也知道禤晓冬要住在这里,得罪这许多人是不好过,她道:“你们这些人不要欺负老实人啊,晓冬是个善心人,不是你们太过分,晓冬怎会送人去警察署咧?”
“活该!就该让他吃牢饭!让劳动教养!”
“以后村里娃儿都这样被带坏,算谁!”
“乡长你不能纵容啊,现在们也不是害他,这是他们家里教育不他,们也教育不他,让国家教去啊!”
“进去教育教育,兴许就好呢!”
“反正不能坏们这边风气!谁家闺女敢往们这边嫁?谁生娃儿敢叫随便跑?”
她上前悄悄拉拉禤晓冬,耳语道:“晓冬啊,这无赖很快就出来,到时候闹得你不得安宁,阿婆帮你做见证,要他们保证书,以后不来骚扰你,放过就算啦,省得以后报复你,不值当,人还和狗计较吗。”
禤晓冬脸色漠然,拍拍夏婆婆手,只对乡长道:“乡长,你既然是乡长,自然是要主持公道。如果说谁闹谁恶人,就怕谁,天天和稀泥话,那是不是以后干坏事人越来越多?”
他冷冷看着围绕过来乡亲们:“今天是自己种菜地,明天就是各位乡亲们鱼塘、水井、庄稼、果树、牲口,只要看不顺眼谁,就去搞下,扔点农药,撒点除草剂,投毒成风,大家是想要这样浅水乡吗?你们还能安心吃口菜吗?”
“反正是个人,没老没小,得罪就得罪,有本事尽管来报复,都接着,邪不胜正,看看到时候是谁倒霉,看看这乡里还有没有讲道理地方。”
忽然人群里有个人大声道:“去年鱼塘要捞鱼就被人投毒,村警察署来查半天说查不到!辛辛苦苦干年几万块鱼苗鱼饲料投进去,全完!就是因为阿甲想说便宜收家鱼没卖!要不是家小孙儿还小,拿铁锨能去和他命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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