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晓冬衬衫很快被脱下来,胸膛小腹随着他呼吸微微起伏,刻苦训练出来肌肉线条在明亮光线下清晰流畅。
禤晓冬皱着眉头,深吸口气,握住盛无隅在他身上胡乱弹奏琴键手,拉到自己嘴边,有些惩罚般地轻轻咬着他指尖。
盛无隅覆在他身上,哑声笑道:“就喜欢看你这充满占有欲眼神——回去们在卧室装面镜子……”禤晓冬平日都太淡,
盛无隅和严锐锋都默默看着他,禤晓冬看到他们异样眼神,忽然耳朵有点热,知道自己这行为有些幼稚,倒杯冰咖啡掩饰着要喝,罗燕已经吃吃笑起来:“晓冬哥你好有占有欲啊,恋爱让人可爱。”
盛无隅微笑道:“是兰花?”
禤晓冬不接这话头,起身道:“去房间里头整理下。”
禤晓冬进套房内,盛无隅紧跟着进去,把门关上。
飞机已经起飞,罗燕和严锐锋低声感慨道:“真是想不到,晓冬哥以前那安静温和,私下这活泼,是被盛先生宠出来性子吧。看他们两人平时在外都是沉稳冷静,没想到个那风就能让晓冬哥变得战意盎然。”
政局混乱,机场几乎都只有军用机,正常航班都受到严格审核。
萤火科技飞机最后还是办下来审批。
盛无隅和禤晓冬离开那天,那风出乎意料地来送机,他仍然穿着长风衣,风度翩翩:“是让他们加快审核通过,怕自己哪天也控制不自己,对你做出不可挽回事。”
盛无隅满脸冰冷,那风苦笑声:“就知道会这样,旦你知道暗恋于你,再也不能见到你,是吗?为着这个缘故,隐忍多年,只希望默默守着你,但是无隅,实在想不到你会和个男子结婚,这让多年守候仿佛是个大笑话,会直想,如果当年表白……”
盛无隅冷冷道:“如果对你有意,不需要你主动表白。那风,希望你明白,和你绝交,不是因为你对有意,而是因为你要谋害爱人,你好自为之吧。”
严锐锋沉默会儿道:“其实禤晓冬以前参加任务也是这样,他行动很大胆跳脱,只是因为他很精准,任务总是完成得很好,所以给人稳重感觉。”
罗燕低声道:“好像是啊。”
卧室内,高空中白云犹如棉絮般凝结在舱窗外,盛无隅居高临下,正把禤晓冬按在枕上吻着。
禤晓冬微微抬着下巴,张着嘴被动地承受着,喉结上下滑,腰背紧绷,被死死按在床上,整个身子陷入被褥内,额角冒出薄薄汗,他被吻得脊柱阵阵发麻,忍不住挺挺腰想起身,却被盛无隅压回去。
个深吻后盛无隅继续吻着他下巴,喉结,只手早就不知何时解开他衣领。
那风神情忧郁,双蓝眸哀怨盯着他:“他真不是你聘请贴身保镖吗?”
禤晓冬在旁笑:“你和你保镖亲嘴?”
那风:……
禤晓冬伸出手揽住盛无隅腰:“登机吧,王子殿下,再也不见。”目光带些挑衅。
直到登机后坐下来禤晓冬都还忍不住揽着盛无隅腰笑:“你看到他眼神没?他快要气死,好像把兰花当韭菜给拱样,就该穿件十年旧汗衫裤头,抱着你,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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