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尚建业和杨文婷绘声绘色描述,夏乐阳笑得眼泪直飚,他受不地
没错,夏乐阳小同志压根不信尚庭枝那套说辞,他坚信自己找不到对象仅仅是因为没有遇上合适。
“凡事都讲究个度,否则物极必反。”尚建业惋惜道,“花花就是典型阳火旺过头,是克妻命。”
“克妻?”夏乐阳小小地惊讶把,接着略微有些无语,这聊半天又聊回迷信。
“还有完没完?”尚庭枝放下筷子,皱着眉头打断三人。
之前他说他和夏乐阳情况不样,就是不样在这里。夏乐阳是压根没女人缘,而他是不缺女人缘,但谁跟他谁倒霉。
夏乐阳深吸口气,把剩余笑意遣散,顺着话题聊道:“那像他这样‘火气旺’,除性格以外,其他还有没有什表现呢?”
其实说到底夏乐阳心里还是不太相信这些东西,所以总是想往现实方向拉话题。
“这可就多。”杨文婷聊得兴起,丝毫不管尚庭枝在旁摆黑脸,“你不知道吧,他都单身二十九年。”
“咳咳。”尚庭枝咳嗽两声,想打断两人,但他低估夏乐阳八卦势头。
“哦?”夏乐阳双眼放光,那小眼神儿里多少带点幸灾乐祸。
过话说回来,夏乐阳还真没看出来尚庭枝性子火爆,顶多只能说脾气大,容易生气。
“那这跟他小名有什关系呢?”夏乐阳好奇地咬着筷子问。
尚建业道:“名字对个人来说非常重要,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姓名是最短咒语。”
夏乐阳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尚建业又继续道:“他这种命格适合去军队,混好肯定是个高官。当初们想给他火添把柴,所以给他名字里加不少木头,结果哪想到……”
“这样哦。”夏乐阳感叹道,原来是适得其反。
之前难得有个看得顺心小姑娘,两人第次约会,姑娘高跟鞋鞋跟断。
第二次约会,姑娘从卫生间出来,连衣裙扎到内裤里,走路,内裤被人看路。
第三次约会,姑娘针织衫线头勾到铁丝上,边走边散,最后等她回过神时,胸罩都露半截出来。
自那之后,小姑娘对尚庭枝敬而远之,而尚庭枝也老实认命,过起清心寡欲生活。
“哈哈哈哈哈。”
他还以为自己二十五岁找不到对象已经够惨,结果没想到竟然还有比他更惨。
“和他爸急都没用。”杨文婷无奈地轻叹声,“追他女孩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但就是成不。”
“这是为什啊?”夏乐阳问。
夏乐阳相信杨文婷没有说假话,尚庭枝身高应该有八八,长相帅气,身材又好,最重要是有钱,应该不会愁找对象才对。
要就是和他样眼光高,挑剔,所以才直单身。
杨文婷接着道:“名字当然也不能乱改,们合计着庭院里面除树木以外还有花儿,所以想给他改名尚庭花,但他死活不同意,就当做小名。”
尚庭花?
夏乐阳差点喷出来,他憋笑憋得厉害,嘴唇紧紧抿在起,皱得就跟包子褶皱似。
他喝口饮料,勉强压下笑意,脸欠扁地对身旁尚庭枝道:“花哥。”
尚庭枝面无表情地扫他眼,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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