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庭枝走上电梯,转过身来看着跟过来夏乐阳,带有警告意味地说道:“不准叫小名。”
“你不是说吗,们要熟悉起来。”夏乐阳拍拍尚庭枝肩,“你也可以叫阳阳啊。”
阳阳可比花花正常太多,怎看都是夏乐阳占便宜。
电梯很快抵达二楼,提示音响过之后,电梯门缓缓打开,不过就在这时,奇怪事情发生。
两侧电梯门只开不到十公分,又缓缓合上,接着再次打开,再次合上,这个过程直持续。
唐风毅把两人送回顾家公馆,老洋房小院儿里种着花花草草,夏乐阳路过株小白花,猛地站定,拉住尚庭枝衣服道:“你看,路边flower开得真好看。”
尚庭枝咬咬后槽牙,知道夏乐阳是在讽刺他小名,他道:“皮痒?”
夏乐阳在心里偷笑,不过表面上还是本正经地说道:“你不觉得吗?饭后赏花,多有闲情雅致。”
“那你继续赏吧。”尚庭枝黑着脸说句,扔下夏乐阳朝屋里走去。
夏乐阳赶紧跟上尚庭枝步伐,嘴欠地说道:“啊呀,最好看这朵花鹅怎走,不让人赏。”
尚庭枝嘴里“上床”是指和他睡在起,夏乐阳自然明白这个意思,然而餐桌对面两位长辈显然没明白。
尚建业和杨文婷表情先是发愣,接着是无措,然后是恍然大悟,最终是复杂中带着点儿妥协。
尚建业道:“虽然有点意外,但好像也没那意外。”
杨文婷道:“哎,这样也行,反正花花也讨不到老婆。”
夏乐阳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位长辈,总感觉自己漏什信息点。他看看身旁尚庭枝,尚庭枝表情倒像是知道他爸妈在说什。
夏乐阳不知何时已经缩到尚庭枝身后,紧张兮兮地捏着他衣角,问道:“这怎回事啊?”
尚庭枝倒是见怪不怪,这房子里本来就有脏东西,出点小问题都是正常。不过夏乐阳反应倒是提醒他,要治这烦人精果然还是得借助这
尚庭枝心里火噌地窜上头顶,他毫无预兆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而夏乐阳个没注意,差点撞到他怀里。
“晚上不想睡觉是吗?”尚庭枝冷冰冰地问。
“你怎老拿这个威胁。”夏乐阳没劲地撇撇嘴,“能不能有点新意。”
尚庭枝活这大,还第次遇上像夏乐阳这样他拿着没办法人。赶又不能赶,骂又骂不得,最头疼是如果没夏乐阳,他可能还会出事,这想,肚子火也只能自己憋着。
夏乐阳见尚庭枝面无表情地转身朝电梯走去,立马意识到尚庭枝这是拿他没辙,他忘昨天晚上低声下气,嘚瑟地跟在尚庭枝身后喊道:“花花,等等啊。”
“别乱想。”尚庭枝皱眉道,“他害怕,过来跟睡而已。”
“其实也没有那害怕。”夏乐阳搞不清重点地补充句。
两人样子确实不像尚建业和杨文婷想那样,不过在他们离开后,杨文婷边吃着水果,边若有所思地对尚建业道:“倒觉得还行,要不跟老夏说说?”
“没必要。”尚建业悠悠然地喝口茶,“他们那有缘,能成自然能成。”
这边夏乐阳并不知道他身份已经从抵债护身符变成抵债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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