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庭枝道:“只有种可能。”
夏乐阳很快明白过来尚庭枝意思:“你是说,那个单身女人是自己撬锁住进来?”
“是。”尚庭枝点下头,“上世纪住房管理还不够规范,这房子常年没人住,有人撬锁住进来也不会有人管。”
“这女人也太牛。”夏乐阳摇摇头,由衷地佩服道。就算再没地方住,也不至于跑到发生过灭门惨案宅子里来吧?
尚庭枝没有附和,今早
尚庭枝:“……”
尚庭枝呼口气,关上灯头痛地揉揉眉心。
这小少爷怎会这难哄?
第二天早上,尚庭枝收到屋主邮件回复,说是在此之前并没有把房子租给任何人,尚庭枝是这几十年来第位租客。
这就奇怪。
“自己没手吗?”夏乐阳不满道,“这算什补偿。”
尚庭枝无法再退让,皱起眉头沉声道:“最多用手,其他免谈。”
“你!”夏乐阳气鼓鼓地瞪着尚庭枝,他知道尚庭枝不答应他也没办法,于是他翻身缩到床沿,嘀嘀咕咕地念叨道:“算是看明白,你和那女鬼就是同流合污,把当成没有感情工具人,利用完就扔到边。”
尚庭枝额头冒起青筋:“哪有……”
夏乐阳背对着尚庭枝,还在念叨:“容易吗,被家里人塞过来抵债,晚上还要做你泄?欲工具……”
吸唧唧是肯定不可能吸唧唧。
尚庭枝吸不来,也没那个想法。
虽然昨晚近距离观摩场比皇片儿还刺激表演,但他只顾着享受去,也没学个招半式。
不对,现在问题并不是他技巧如何,会不会落下风、丢面子。
现在重要是他不可能去给男人做这种事。
顾家公馆曾经住过个单身女人,这是众所周知事,屋主怎会不知道?
尚庭枝从书房来到客厅,把这事告诉夏乐阳,而给他摆早上臭脸夏乐阳总算舍得拿正眼瞧他。
“也就是说,屋主不知道那单身女人吗?”夏乐阳奇怪地问道。
“这老洋房直处于废弃状态,屋主常年生活在国外,对这房子并不太关心。”尚庭枝复述遍屋主原话。
夏乐阳道:“可是有人住进他房子,再怎也应该知道吧?”
“夏乐阳!”尚庭枝心里火噌噌往上冒,“别乱说话。”
夏乐阳哼声,不吭声,但他浑身都散发着生气气息。
尚庭枝拿他没辙,主动示好道:“过来睡,别掉下去。”
夏乐阳缩在薄被里没有动,尚庭枝只好伸手去把他捞过来,然而和之前几次睡觉不同,夏乐阳这次直接把他手拍开。
“你睡你,管个工具人做什。”夏乐阳哼唧道。
“这个不行,你想想其他。”尚庭枝对坐在他身旁眼巴巴地望着他夏乐阳道,“你想买什,都给你买。”
这话说出来,尚庭枝自己都觉得没说服力,因为夏家小少爷怎会缺钱?
果然,夏乐阳不依不饶地揪着他睡衣道:“你自己说力所能及补偿,这怎超出你能力范围?”
尚庭枝闭上双眼,没辙地深吸口气,夏乐阳已经磨他将近半个小时,他相信如果不答应夏乐阳要求,这人能磨他晚上。
他想想,妥协道:“要不……用手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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