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夏乐阳钻进被子里，死活揪住尚庭枝
裤腰带不放手。
几分钟后，饶是遇事不乱尚庭枝也忍不住说起
脏话。
“嘶——这他妈不是胡萝卜！”
尚庭枝掀开被子看着夏乐阳那毛茸茸脑袋，心想这小烦人精到底怎
回事，跟女鬼鬼混
阵，怎连这事都不抗拒？
好在这次夏乐阳比上次注意许多，半个小时后……。
“那你意思是得给女鬼姐姐看他们年轻时照片？”夏乐阳看着尚庭枝问。
“嗯。”尚庭枝道，“总之不能用现在照片去排除他们。”
“可是到哪儿去找呢。”夏乐阳不禁发愁，他和刘德发、周润华非亲非故，人家肯定不会平白无故把年轻时照片给他看。
“明天再想吧。”尚庭枝揉揉夏乐阳脑袋，翻身关掉床头灯，“这事急不来。”
夏乐阳在黑暗中思索阵，没个头绪，也知道这事急不来。他摇摇尚庭枝，小声说道：“
刚才和女鬼姐姐聊天，还发现个道理。”
架势，“知道你是好心，收回你是塑料姐妹话。”
夏乐阳对这称号倒不是很在意，他又换个法子问：“你不是要教技巧吗？到现在都还没学会呢。”
“哪有什技巧。”女鬼懒洋洋地说道，“千个读者就有千个哈姆雷特，千根香蕉就有千种爽法。技巧都是虚，只有你熟悉你那根香蕉，才能做到如行云流水般出神入化。”
草，好有哲理。
夏乐阳被这句话震惊，他心里更加坚定女鬼找男人定非常有知识涵养。
夏乐阳颇有成就感地抬起脑袋，用手背擦擦嘴，双眼闪闪发光地看着尚庭枝道：“终于该。”
尚庭枝低声问道：“什？”
“有些事吧。”夏乐阳顿顿，“不能指望突然天就开窍，与其干等着，不如勤加练习，这样开窍几率也高些。”
尚庭枝没听懂夏乐阳话里意思，问：“什事？”
夏乐阳两只爪子不老实地扒住尚庭枝睡裤，睁着大眼睛看着尚庭枝道：“你让练练。”
尚庭枝心里惊，赶紧按住夏乐阳手：“别，阳阳，听句劝，不会这事不丢人，好吗？”
从卫生间出来，夏乐阳脸凝重地把电脑放到书桌上。尚庭枝注意到他表情不对劲，问道：“她认出来吗？”
夏乐阳爬上床，摇摇头，复述遍女鬼原话，接着说道：“们可能漏其他人，瑞城这大，九十年代去过香港不定是现在在瑞城吃得开人。”
“她只看你给她照片？”尚庭枝边问，边替夏乐阳掀开被子，方便他钻进来。
“是啊。”夏乐阳轻车熟路地钻到尚庭枝身边，找个舒服姿势窝着，“找照片都是正面照，要是那两人里有她情夫，她不可能会认不出来。”
“那倒不定。”尚庭枝把被子盖好，顺手揽住夏乐阳腰往怀里带带，“她记忆停留在九二年，那时候刘校长和周老板可能长相帅气，现在过去快三十年，认不出来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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