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阳没有吭声,仍旧动不动地躲在被子里。
尚庭枝怕夏乐阳是生病不舒服,迈着长腿走到床边,拉住被子角,毫无心理准备地掀开薄薄凉被。
说是受到冲击也毫不为过。
“为什要想开?”夏乐阳不服气地说道,“明明还有其他手段。”
说着,夏乐阳抬起双手捏捏头顶耳朵,“怎样女鬼姐姐,他应该没办法抵抗吧?”
女鬼收起指甲锉,飘过去在夏乐阳身边绕圈,接着坐在洗手台上,摸摸下巴道:“不错,他很可能会直接把你吃干抹净。”
“吃什吃,花花才不是这种人,他从不强迫。”夏乐阳道,“计划是让他把持不住,给机会吸回来,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让他销魂蚀骨,再也无法抗拒。”
“啧啧啧。”女鬼摇摇头,“小伙子很有自信嘛。”
尚庭枝不是很稳吗?他就不信他扮成猫猫尚庭枝还无动于衷。
于是在昨天晚上,夏乐阳偷偷摸摸从纸箱里拿出猫耳、铃铛以及那条尾巴,洗完澡之后来个全副武装。
由于已经用过次,尾巴上得很顺利。他对着洗手台上镜子调整猫耳朵,项圈上铃铛发出叮叮当当响声,成功把懒洋洋女鬼给引出来。
“你们两人这会玩,真看不出来。”女鬼翘着二郎腿坐在浴缸边缘说道。
夏乐阳赶紧拿浴巾裹上,尽管女鬼早就把他和尚庭枝看个精光,但毕竟男女有别,他还没心大到可以在女鬼姐姐面前裸奔。
“女鬼姐姐,想死。”
“怎?”
“花花骂没羞没臊。”
“他怎这样?他还是不是男人!”
“真像他说,变得娘兮兮吗?”
“那当然。”夏乐阳用拇指擦过鼻尖,“不跟你多说,他快上楼,得去埋伏好。”
女鬼又不知从哪儿拿出把扇子,遮住下半张脸,科科科地笑笑:“祝你好运。”
夏乐阳躲进被窝里,用枕头盖住猫耳,被子盖住眼睛以下所有部位,尚庭枝去卫生间洗漱时,也没发觉夏乐阳不对劲。
等十多分钟,卫生间那边终于响起开门声音,夏乐阳赶紧用被子蒙住头,在片昏暗空间里等待尚庭枝过来。
“阳阳?”尚庭枝出卫生间,就看到卧室双人床上鼓着个小山包,“闷在被子里做什?”
“许久不出来玩,你们进展还挺快。”女鬼不知从哪里找来把指甲锉,看戏似边锉指甲边上下打量夏乐阳。
“他最近都不跟吸唧唧,只是想把睡前娱乐延续下去而已。”夏乐阳脸颊红红,神色不自然地说道。
“为什?”女鬼好奇地问,“他觉得没意思吗?”
夏乐阳点点头,脖子上铃铛随之发出叮叮响声。
“那当然没意思,清汤寡水,看着都没劲。”女鬼吹吹指甲,“所以呢,你现在终于想开吗?”
“怎会,好妹妹,别听他瞎说。”
“是不是因为被你附过身,所以和以前不样?”
“没有事,花花那种臭男人们不稀罕,好吗?”
夏乐阳蔫唧唧地缩在自己卧室床头,两条胳膊环抱着双腿,下巴搭在膝盖上,副受委屈小可怜模样。
前天晚上他作战失败后,另外想个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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