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边
夏乐阳听到这话，无语地撇
撇嘴角：“都这时候还在嘴硬。”
“他真在跟女鬼对话？”徐志若抱着两条胳膊不停哆嗦，“他不会是产生幻觉吧？”
“要不下次
让女鬼姐姐来见见你？”夏乐阳坏心地说道，“反正是幻觉，也没关系。”
“不不不。”徐志若连忙摆摆手。
几人继续看向显示屏上画面，只见周润华不知为何将双手并在起，似乎捧着个什
东西。
人害怕到极致时候，反而无法尖叫，也无法逃跑。周润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颤抖声音又问句：“是楚楚吗？”
浴缸那边突然响起哗哗水声，周润华注意力被水声吸引去，完全没发现他身后镜子里有抹白色身影。
“阿华。”
道女声凭空响起，声音来自身后，周润华打个激灵，慌忙地回头往后看去，接着便在镜子里见到身穿白色连衣裙林雯楚。
周润华记得很清楚，他杀死林雯楚那天，她穿就是这身衣服。
明明是条马路，停着他们开过来车。然而他走出来之后，视野不仅没有变得开阔，反而更加黑暗，脚步声就像是加混响样变得立体，不难感受到此时他正位于个逼仄空间当中。
这不是院子外面。
周润华很快反应过来，与此同时，四周忽地明亮起来，他下意识地闭上双眼适应下突如其来光明，这才缓缓睁开眼。
“他人呢？”徐志若看着空无人客厅问，“他刚才不是走进来吗？”
“在这儿。”尚庭枝用手指指屏幕上角落，那是二楼卫生间里画面。
“这是什？”周润华颤抖地看着手掌上血淋淋团，心里隐约有不好预感，但是又不敢确定
然而比这更可怕是，镜子里人就像是背后灵样，正紧紧地贴在他身后。他吓得赶紧回头，挥舞着双手不断后退，退到洗手台边。
“楚楚，你、你怎……”周润华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汗如雨下。
林雯楚轻笑声，不再贴着周润华，而是慢悠悠地飘到浴缸边坐下。她温婉地轻声问道：“阿华，你来给过生日，怎过到半就离开呢？”
曾经林雯楚也是这样，总是温柔地呼唤周润华名字。
周润华咽口口水，暂且收起心中恐惧，尽量温柔地回答道：“你……你那天睡着，就先离开。”
从房子正门到二楼卫生间，少说也有半分钟路程。在周润华进入公馆后，徐志若同事立马切换客厅监控画面，但是那里并没有周润华身影，这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在二楼卫生间样。
徐志若吓得倒吸口凉气，而他同事们也好不到那里去。
“他、他现在是在对谁说话？”徐志若惊恐地看向尚庭枝和夏乐阳，然而和他们不同，尚庭枝和夏乐阳早已见怪不怪，两人脸平静地看着显示器上画面，那感觉就好像早已预知这之后结局样。
卫生间里镜前灯发出昏暗光线，照射着贴有老式小方块瓷砖墙面。瓷砖缝隙已经泛黄，天花板角落挂着破洞蜘蛛网，无法拧紧水龙头不停滴出水珠，把时间线拉回到二十多年前。
“楚楚？”周润华看着眼前熟悉卫生间，试探地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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