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她去洗澡,修长手还放在她腰上,没有收回。
姜奈视线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男人丝不苟西装裤底下,是起反应。
十分钟后。谢阑深放她去洗澡,给件白色浴巾和男士衬衣。
半磨砂透明玻璃门这次彻底合上,灯光倾泻,姜奈贴着墙壁站着,花洒喷出热水淋在雪白肩膀上,慢慢地,热雾在空气中弥漫开,眼前看什都觉得透着朦胧之色。
洗会,姜奈长发湿透,光着脚走到极宽镜面前,白皙两指将上面水滴抹去。
圆弧形白色沙发很宽敞,足够容量两个人,姜奈感觉到阵天昏地转时候,纤细后背已经陷进柔软沙发里,紧接着就是他深深浅浅吻,比她克制不少,每步亲近都极为隐忍而谨慎。
不过男人始终是比女人具有天赋,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
修长手指穿过她乌黑散乱长发,轻易扣住后脖,不停歇地磨着她唇,熟悉温度气息,刹那恍惚,仿佛让缺失那三年时间都找回来,点点地,填满彼此心底空隙。
姜奈感到不适动下,他就停下来,用眼神压她。
几秒后,继续吻。
姜奈湿润柔软唇,顺着他清晰流利下颚,直往上滑到他嘴角,直到微颤肩膀被男人骨节略泛白手攥在掌心里,才发现自己在哭,卷翘睫毛上,沾细碎晶莹泪光。
除演戏需要外,她很少哭成这样。
这种要命倔劲儿像是长在她身体骨髓里,即便被命运无情打压,也磨不掉。
姜奈眼睛酸涩厉害,狼狈地低下头,滴滴眼泪就跟断线般坠落,砸在冰冷地上。
谢阑深看她这样哭,再也无法维持着平日冷静,将她抱在怀里,手臂力道把控很轻,仿佛那纤弱身子不小心就会破碎:“说过,就在这,你想直留下都可以。”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很久,不急于出去,眼底情绪浮沉不止
再动下位置,他停下,又继续。
直到姜奈发现谢阑深是用这种最简单接触方式,企图安抚她,让她相信原来男人欲念也可以这样干净。
到最后,姜奈开始感到缺氧,意识模糊地用手指攥紧他衬衫面料,随着声颤颤呼吸声,终于让谢阑深停下,将额头压着她额头,他也不好受,骨骼分明长指熟练将领口纽扣扯松,露出锋利喉结,好似这样能让他得到片刻缓解。
姜奈偏过头,脸贴着他胸膛,有点烫。
半响后,听见谢阑深低哑嗓音传来,字字都落在她心尖上:“去洗澡,再待下去要乱。”
今晚商务行程可以推掉,不仅今晚,明晚也可以。
与他而言,只要她愿意稍微透露出点点对他留恋情感,比任何事都珍贵。
姜奈抬起头,望着他乌黑眼睛像含着水似,到底是,又掉几滴下来。
谢阑深用指腹,耐心地将她脸蛋泪痕擦干净,每处地方都没放过,到最后,他俯首靠近,薄唇吻落到她眼睫上,带着温柔安抚作用。
原本是想带姜奈进浴室换身舒服干净衣服,再好好问她今晚发生什事,可现在看她哭到满脸泪,谢阑深又改变主意,很快,他将她打横抱起来,侧身走到套房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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