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不能说话,她用笔写下,自称是摔伤。
即便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在医生也没挑破什,和善笑笑,让她去做次全身检查。
从头到尾谢阑深都在旁边陪同,穿着黑色大衣往这站,周身气场极为清敛莫测,明明作恶凶手是他,却丝毫不慌张,问比医生叮嘱还仔细,包括腿那里,日要上几次药。
姜奈听得面红耳赤,索性看向窗外,不去管他。
等医务室渐渐地没人,门也被关上。谢阑深高挺身形站在窗户前,强烈阳光照进来,染着他指间根点燃烟,白色烟雾徐徐上升。
谢阑深对上她乌黑干净眼眸,顷刻就读懂她意思,皱着很深眉头,语调却记得缓慢地跟她讲道理:“你这样抗疼,难受是自己。去医院检查下,开点药会好更快。”
别看谢阑深直都刻意收敛上位者强势,骨子里还是要别人顺从他。
姜奈在任何事上,都可以温顺听他,唯独上医院这个,她放不开,摇着头不愿意去乌黑眼珠子仿佛是浮上层淡雾,巴巴可怜极:“睡觉就好。”
连出声几个字,都沙哑得听不清。
谢阑深没同意,手掌摸着她白净脸颊,眸色略沉下来。
,也抵不过她声疼。
去碰她肌肤手指僵直几秒后,用手臂抱着,没敢继续碰:“抱歉,下次会注意。”
姜奈看清他眼底复杂情绪,嗓子不能说话,只能抬起手,这个高度,可以很容易抚摸着他头发。
谢阑深刚进去时候,也没那难受,就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姜奈才觉得疼。
是那种植入灵魂疼法,紧接着又昏昏沉沉与他厮磨大半夜,早就分不清,是疼痛多些,还是心底爱意更盛过几分。
他很少抽烟,让姜奈看稀奇。
不过谢阑深就抽两口,就用指腹碾灭,迈步朝她走来。
姜奈坐着不动,他精致脸庞就已经俯过来,摸索到她唇。
很轻触感,让姜奈感觉到他怜惜,以及股极淡烟味,带点微微热,说不出好闻。
她还在生气,也不好表现过度迷恋,刚想抬手推,就被谢阑深手掌扣住后脖,用点力,不许她挣扎。
姜奈做梦都想不到,在谢阑深有身体这层亲密关系后,也迎来两人重逢后,第次闹情绪。
在路上,她这个性子难得会生气,耳根子都透红。
谢阑深坐在旁边,修长手牵着她没放,边打电话亲自预约私人医院主治医生,言语间,字字将姜奈面子都丢尽,她心想自己恐怕是第个初尝情爱后,第二天身体直接报废,跑找医生检查这方面。
在急诊室里,除女医生外,就留个护士下来。
姜奈坐在床沿,隔着白色帘子,外面是什场景不知道,她慢慢地将衣服解开,露出小半片肌肤给医生看。
就这样抱会,谢阑深把她衣服件件重新穿回去,薄唇轻扯道:“带你去医院看看。”
姜奈愣愣,直到被他从洗手台抱下来,才知道要微微挣扎。
这种事,去医院做什?
到时候医生看她肌肤上淤青,怎做解释?
“不。”姜奈喉咙吃力地挤出两个字,指尖揪着他衬衣领口,都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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