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深指指走廊另端阳台说话,没有走太远,顾虑到姜奈半途会醒来找他。
透明玻璃门隔绝酒店内温暖,外头雨雪飘下个不停,连冷空气都带着股刺骨寒意。深夜时分,谢阑深站在个盆栽旁,问程殊要根烟点燃。
白色烟雾从他指间飘散,没会儿就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程殊眸色微闪,看着他半张侧脸,低声说:“汀若擅自去调查弟妹身世,这事上是她做错。今晚把她送回去路上也责备过她,阑深,念及两家旧情,你看这事能不能留有丝余地?”
他避重就轻,有意地想撇清钟汀
“程殊?他跟你说这些做什。”谢阑深嗓音听不出情绪,手掌伸到她衣服细腰上,掌心温度暖着她微凉肌肤,语调偏低沉溢出薄唇:“睡吧,脑袋瓜别想这多事。”
姜奈还想说什,就被他扯过被子盖住脸,声音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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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谢阑深陪在身边缘故,床上又暖和,姜奈紧绷整天神经终于慢慢放松下来,使得她没挣扎几下,就撑不住靠在枕头上睡着。
安静主卧许久都没半点声响,直到谢阑深手机进来条新短信。
姜奈不想睡,手指在被窝里摸索着,不会儿停留在男人肌肉结实腰腹时,被他握住,然后耳边热,是谢阑深靠近半寸,低声问她:“是想?”
姜奈也不是想那个,只是程殊话还历历在目。
她想摸摸他这具身躯,即便之前两人亲密时,早已经见过。
“谢阑深?”
小声叫他名字,是不应。
醋吗?”
谢阑深被她挨近,鼻息间呼吸进她体香,很快,那柔软唇就轻轻印下来。
在黑暗中,很温柔,下下慢慢吻许久。
他从姜奈唇间移开,手臂搂紧她细腰,毫不费力地抱到主卧那张大床上。
“你很累,先休息会。”
他扫眼,动作很轻将抱着他胳臂姜奈松开,起身下床。
衬衣西装裤都被穿回去,怕灯光刺眼到睡着姜奈,连灯都没有开。
半响后。
谢阑深高挺身影走出主卧,将卧室关紧,路走到客房门口。
门打开,外面走廊上暖壶光线倾斜,身黑色大衣程殊站立着,这寂静气氛下,他先出声问:“弟妹睡下?”
姜奈想两秒,又说:“老公?”
“嗯。”
深冬夜晚在被窝里是很暖和,她整个人趴在谢阑深怀里,继续抱着他肩膀:“你之前有吃什药?”
谢阑深借着昏暗光去看她脸蛋,起先,还反问她:“什药?”
“车上那次。”姜奈怕他又没正经找借口,未,还补充句:“程殊都跟说。”
姜奈被他呵护着,心生出种她此刻就像是易碎珍宝,指尖揪着那条被扯乱领带不放:“你陪。”
谢阑深长指搁在西装裤皮带上,已经解开,随便扯,扔在枕头旁边,紧接着便是腕骨上手表,在黑暗中听着细微动静,混合着他嗓音:“去洗洗。”
从飞机连夜赶到这里,他身风尘,还没有换衣物。
姜奈摇摇头,纤细手臂环绕住他脖子,脸蛋贴着,鼻尖也闻着他胸膛前味道,不难闻。
谢阑深见她不放手,只好将身躯衣物脱尽,掀开被子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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