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结婚啊……去哪里。”秦舒苒语速没跟上脑子反应过来,半途
“跳很快。”
谢阑深手掌覆在上面,没有移开,而是俯首,落下个极轻温柔吻。
姜奈低垂眼睫带着颤意,看他黑发,脑海中重温起昨晚他也是这般,带着种虔诚爱意去吻她心房,那种滋味在致命地影响着她情感,越是这样,就越有种想哭冲动。
需要靠深呼吸,才能压下,指尖柔柔轻抚他后脖,像是鼓励着。
衣服是白穿,谢阑深把它脱下来,坚持要学习帮她穿遍。
窗外光线大亮,爱尔兰装修风格幽雅,入住时已经是傍晚,没心思看,如今趴在床沿,白纱帘随风浮动,闲闲地观赏着窗外风景。
谢阑深从浴室出来,直径地朝床走近,倾身吻她背部蝴蝶骨,吻好久。
直到姜奈轻笑着投入他环抱,这种幸福感就跟做梦似,不愿放开他:“今天有什安排吗?”
两人都难得有清闲时候,谢阑深低声说,想带她在爱尔兰到处逛逛,就当是度蜜月。
这话,取悦到姜奈心情,嘴巴跟抹甜似:“那们开始度蜜月吧。”
计生用品只有三支装,难道多给盒,还能用不完?”
“……”
姜奈时无以对,抬眼看到谢阑深脸庞神情是认真在不满意酒店这点,这种事,都能被他说得理直气壮,还副从容不迫模样。
她有点好笑,指尖极轻摩挲着他后颈处发梢,有点勾人心:“你还没要够?那不然……你在最后关头别弄里面去,明天再吃点药。”
姜奈虽然想和他生个血脉相连孩子,提前是做好充足准备,她起码得空出近年半档期,不能在拍戏和出席商务活动,专心备孕才行。
滚在被子里胡闹半天,直到手机铃声阵阵响起,才停下来。
姜奈伸出手去拿,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是:秦舒苒。
她接听,怕误工作上事:“喂?”
秦舒苒在电话那边已经开说:“谢天谢地接电话,在酒局上应酬晚,终于使出浑身解数把曝光你绯闻媒体搞定,听小助理说,你坐上谢总车走,去哪儿!”
姜奈看眼慵懒靠在枕头上谢阑深,启唇说:“舒苒姐,结婚。”
谢阑深手掌拍拍她细腰,眼底也有很浓笑意:“把衣服穿上。”
姜奈膝盖半跪在床沿,接过男人递来衣裙,也没在害羞遮掩着,倒是大方当着谢阑深面,先将纯白色内衣穿好,指尖轻巧就系上扣子。
谢阑深沉沉静静地看半响后,薄唇扯动:“昨晚也能单手解这个。”
他会解,却从未目睹过姜奈是怎穿法。
原本是想动手帮忙,姜奈只是让他帮着调整胸廓,距离挨得近,几乎抬头就能碰到他俊美脸,心脏没由地砰砰直跳起来。
这次两人都前后高烧吃药,是万万不能有小孩。
谢阑深没继续沾她身子,吃药终究是对身体不好,放她睡觉。
姜奈很久没这样躺在他身边入眠,刚开始分开那段时间,经常半夜惊醒,下意识去看下手机时间,又迷迷糊糊睡着。
后来拍戏太累,把精神提前消耗完,才能觉天亮。
这次她依偎在谢阑深怀里,熟睡到第二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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