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深走过去,陪她先睡片刻。
姜奈那阵困意早就过去,被他呵护般抱在怀里,很享受片刻宁静,不过刚闭上眼睛会,搁在床头柜手机就发出消息提示音。
姜奈从他怀里微微起来,伸手去拿,是她。
白皙指尖刚点开,发现是尤意,她瞬间没看兴趣。
尤意见她没回,又发数十条轰炸消息过来。
“今晚散场早。”谢阑深搂着她同时,不紧不慢地将腕表扔到床头柜上。随后,便闻下姜奈发间清香,似很喜欢在她耳边低语:“去马场玩开心吗?”
姜奈只是看天他汗血宝马在草坪上奔跑,又不敢去骑,倒是动过念头,可惜谢阑深不在场陪她,就打消。她点点头,又将焉云亭拜访谢家是什原因事,如实跟谢阑深说清楚。
“记得你把谢临关在无人区时,还让医生给他做场手术。”姜奈说得委婉,心想谢阑深是有先见之明,否则谢临到处沾花惹草,要是挨个像焉云亭这样找上谢家要个说法,也是件头疼事情。
谢阑深听完全过程,拍拍她肩膀:“把手机拿来。”
姜奈起身,从他西装口袋里找出黑色手机,递过去。
阑深长命百岁。
姜奈安静地听完管家说这些,她似乎也懂谢阑深为何至今没有放弃谢临。
即便是知道他换药,也没有将他逐出谢家,而是关在无人区监狱改造十年,请名师团队教他像正常人那样读书学习,培养他在艺术方面天赋。
谢临世界里,只有两种人。
是谢阑深和无关紧要人,在崇拜谢阑深同时,何尝不是给他点温暖。
姜奈盯着这个名字会,最终选择不看。
她已经和焉云亭断绝关系,只想过好自己生活,不愿意在和这些人有牵扯。
……
凌晨点左右,姜奈模糊地睡着,身边谢阑深什时候起床出去都不知道,做个梦,在梦里,她站在环境昏暗螺旋楼
谢阑深吩咐俞睿派人,立刻将谢临带回谢家。
话极短,语调听上去也是平平淡淡。
但是姜奈知道这都是,bao风雨来临前兆,她去给谢阑深倒杯水,又体贴地备好洗完澡穿家居服。
谢阑深把衬衣和西装裤扔在床沿,便先去浴室,不久,里面传出哗哗水声。
等他出来,姜奈已经窝在被子里,长发柔软顺滑垂在肩膀,双眼温柔明亮地看着男人。
只是谢临想法太偏激,远不如谢阑深懂得自克制,为不诞生出极端人性,他可以斋戒养性半生,从始至终都将自己伪装成很正常人,坐在谢家高位上,谈笑看着这些人阴谋诡计,各怀心思。
姜奈跟管家谈心完后,才回到楼上房间。
她从衣帽间拿件浅白薄绸睡裙,又将身上衣物脱去,走到浴室去先洗个澡,等用吹风机耐心仔细吹完头乌黑长发,刚走出来,突然发现谢阑深不知何时已经回来。
他挺拔身形坐在床沿,修长手指卷着领带,衬衣半解开,旁边悬挂着没有掉在地,是她那条墨绿色长裙,压着他深黑色西服外套,只露出抹颜色而已。
姜奈几乎没停顿,走过去就扑到他怀里,两只纤细手抱住男人脖子,声音轻吐从红唇:“还以为你要后半夜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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