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兄妹骂战,远远是没有结束。
个坐在客厅,个坐在餐厅,偶尔隔空厮杀几句。
直到谢阑深早晨睡醒,挺拔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才双双跟没事人样,感情变得格外兄妹和睦。
姜奈再次:“……”
“谢临。”
姜奈听不下去这种话,深呼吸下说:“你再这样口不择,现在让你哥起床,来听你说。”
“……”
谢临这辈子都没这样憋屈过,将手中杯子扔在地上,用这种幼稚行为来表示自己不满。
姜奈始终是站在楼梯上面,平静语气不曾变过:“把杯子捡起来。”
谢阑夕不搭理这个死变态,问话,也爱回不回。
直到谢临似笑非笑来句:“你这是什态度,就这样对自己再生父母?”
再生父母?
谢阑夕听懵,懒懒散散地坐在对面谢临,还有脸自称是挽救她婚姻,让她看破裴赐狼子野心。
搞大半天,谢阑夕才听懂什意思,当场就把玻璃杯里牛奶,泼在谢临蓝色衬衣上,气愤控诉他:“你神经病啊你!”
唇角不自知扬起甜蜜笑容。
安静躺片刻,姜奈不想打扰他睡眠,轻手轻脚起来。
这个时间段,别墅四处都显得安静,只有保姆在忙碌着早晨食物。
姜奈简单洗漱后,披着黛蓝色长袍睡裙下楼,刚到楼梯那边,便看到谢阑夕和谢临在吵架。
这样场景,还是第次碰到。
她性子平时看起来很好,温温柔柔,说话也轻。不过旦坚持某件事时,就会变得格外沉静,让人听声音,就不自觉地听从吩咐。
旁人觉得姜奈不适合做这个谢家主母位子时,殊不知她气场,连谢临都能镇压住。
最后,在姜奈眼神下,谢临将杯子捡起,重重地搁在桌上,未,起身走之前,还要报复心地,对抹眼泪谢阑夕说:“丑八怪。”
谢阑夕险些没气吐血,咬牙回句:“你快去联姻吧,死变态!”
姜奈:“……”
谢临早就看谢阑夕不顺眼,旁边无人劝架,语调过分锋利:“谢夕,就你这凶巴巴脾气能留得住男人?要是裴赐,与其跟你在起,不如选择去死。”
“谢临,你品味好到哪里去?连尤意你都去碰?看哥最好是能把你打包送到尤家去,再也不要回来……”
两人骂战到最后,快半个小时。
直到姜奈纤弱美丽身影出现,谢阑夕就跟找到帮手说,乌黑黑大眼睛含着泪:“嫂嫂,谢临他欺负。”
谢临也看到姜奈,嘴角刚要不屑,又记起谢阑深警告,还是有所收敛,但是对谢阑夕毫不留情面讽刺:“欺负你什?是压着裴赐……去艹,邢心宜?”
谢阑夕年纪小,而谢临又十年前就被送到无人区监狱去,两人相处时间是不多,感情谈不上多深。
原本无冤无仇,别招惹对方,在谢家也能相安无事度过。
但是谢临看不惯谢阑深对这个堂妹照顾有加,回谢家以来,第次搞事,就是拿谢阑夕开刀。
后来事发后,谢临只是被谢阑深给警告过,并没有告诉谢阑夕内情。
这次给闹到明面上,也是大早两人夹路相逢,都坐在餐厅桌等早晨,闲来无事,就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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