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呢?”
穆兴河回头答:“洗床单啊。”
穆怀安握着杯清茶,说:“太阳打西边出来?平时你妈不喊十遍八遍,你都不洗衣服。”
“那个、那个,睡觉忘开风扇,出身汗。”穆兴河不自然地说:“床单衣服也湿,顺手就给洗,不然晚上睡觉有味儿。”
十五六岁小伙子正是身体火热时候,别说夏天睡觉能汗湿床单,就是冬天睡觉也能在被窝里出汗,穆怀安很明白,也就没有多说,握着茶杯准备去崽崽杂货店看下棋。
“走走走。”
穆兴河搂着林冬朝林冬家走,和蒋小军他们起拿林冬礼物,在林冬家待半个多小时才回家,进院门便直冲自己房间,把房门关严实,而后坐在书桌前出神。
良久之后,他伸手再次摸摸自己心脏,没有再剧烈跳动,他松口气,听见爸爸喊吃饭,出去吃午饭,午饭后,躺在床上休息,翻来覆去睡不着,睡着以后便开始做梦。
梦里有蒋小军、奇奇、贺小川还有林冬,大家在起玩耍,玩着玩着,只有他和林冬,也不知道怎回事儿,两人就坐在床上,他不受控制地开始脱林冬衣服,接着他和林冬身体纠缠到起。
就像、就像他在蒋小军家看到碟片中那样丝不挂,他心里惊,突然醒来,坐在床上,窗外阳光毒辣,照知鸣叫不听,他睡前忘开风扇,他非但不觉得热,反而觉得冷。
心、跳好像有点快……穆兴河搞不懂自己怎,看着林冬笑着走过来,如往常样与奇奇、蒋小军、贺小川说笑,真如往常样,可他就是觉得有什地方不样,是什地方不样呢?
“兴河。”林冬突然喊。
穆兴河回神儿。
林冬笑容好看地说:“回来。”
穆兴河神色不自在地接腔:“欢、欢迎回来。”
看着穆怀安离开,穆兴河长松口气,在水龙头边洗手,回到书桌前,习惯性地翻开书本,可是却无论如何都看不下去,脑海中全部都是梦里画面,都是他和林冬……他还和林冬那个……
这、这太不可思议,太不
格外冷。
可是抹额头又是汗津津,他起身要去洗澡,低头看,薄薄床单上濡湿片,他瞬间忆起梦里那些事儿,立刻起身,三下两下把床单团成团,准备晒进床底下或者别什地方。
刚把床单揉成球似,扔进床底下,他又觉得自己是傻逼吗?把床单扔床底下算什事儿?下秒他又爬进床底下,把床单捞出来,趁着爸爸妈妈在睡觉,他快速地冲个澡,把床单衣服都洗遍,晾在院内绳子上。
“兴河。”身后传来穆怀安声音。
穆兴河吓个哆嗦。
除初二升初三那年暑假林冬没有回帝都,其他暑假林冬必定和爸爸妈妈起回帝都趟,每次返回锦里小镇,迎接最热情是穆兴河,今天穆兴河好像兴致不高,林冬疑惑地问:“兴河,你怎?”
穆兴河“啊”声,然后硬恢复到平时样子,把搂过林冬,说:“好久不见,你又长帅。”
林冬笑着说:“你也是。”
“谢谢。”穆兴河十分客气地说。
“不客气,对,给你们带礼物,走,去家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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