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河,
兴河走。
兴河走……
林冬突然追着汽车跑起来,跑出锦里小镇,看着渐行渐远小汽车,用尽全力喊:“兴——河——”
兴——河——
“不犟他不同意。”
“你犟他也不同意。”
“他会同意。”穆兴河向林冬保证:“爸特别疼,他肯定会同意,冬冬,你等段时间,爸肯定会同意们在起,他只是时之间无法接受。”
林冬点头,抬眸望着穆兴河说:“好,等你,等你,在帝都大学等你,好吗?”
穆兴河点头:“好。”
“还有屁股。”
“还有呢?”
“没有。”
林冬知道肯定不止这些,他心疼地问:“疼不疼?”
穆兴河不加思索地说:“不疼。”
穆兴河闭着眼睛,鼻尖感受到林冬嘴唇柔软和温度,心里甜丝丝,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却是林冬盈满泪水双眼。他瞬间慌乱,赶紧问:“冬冬,你怎?怎?怎突然就哭?”
林冬直直地看着穆兴河问:“兴河,你疼吗?”
穆兴河看到林冬就忘挨打事儿,当林冬忍不住伸手触摸到他脸颊时,他本能地“嘶”声,但还是笑嘻嘻地说:“不疼。”
“不疼你嘶什?”
“就点点疼。”
可是小汽车还是无情地消失在视线中,这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他怔怔地站在路口,站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他才喃喃地说:“对不起,等们再见面,定好好护着你,亲情、友情、爱情,都不会让你缺少,都不会,都不会,不会……”
锦里小
“们说好。”
“说好。”
说好——可是林冬却像看不到未来些,眼神中充满迷茫,迷茫地望着穆兴河许久,然后和穆兴河告别,但是他并没有真正离开,而是靠在穆兴河家墙上等着。
从深夜等到凌晨,终于等到穆兴河房间里动静,他没有敢露面看,而是静静地听着,听到兴河妈妈喊兴河走,兴河不走,听到穆怀安进来,用绳子捆穆兴河,把穆兴河拖走,听着穆兴河喊着:“冬冬,真喜欢冬冬,爸,放,不让你们养着,自己可以养活自己,你让和冬冬在起吧,爸,爸,爸……”
林冬靠在墙边双拳紧握,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痛苦声音,直到穆兴河房内归于安静,他脱力地松开手,而后抬步就跑,跑到东大街路上,看见是拉满行李卡车朝前行驶,小汽车尾随而行……那是穆兴河家小汽车。
林冬不相信地再问:“疼不疼?”
穆兴河稍稍妥协:“有点疼。”
是有点疼吗?林冬点儿也不相信这个“有点疼”,穆怀安轻易不打穆兴河,要打就往狠打,根本不是“有点疼”能够形容,他很心疼,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助穆兴河,他低头,伸手穿过防盗窗,握着穆兴河手,轻声说:“兴河,你以后不要和你爸犟。”
“好。”穆兴河说:“这事儿过以后,再不和爸那犟,凡事都和他商量着来。”
“这事儿你也不能和他那犟。”
“其他地方有没有伤着?”
“没有。”
“你骗人。”
“还有腿,也伤点。”穆兴河忍不住说。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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