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
直觉得李暮不是个情绪起伏很大
人，但很显然这件事让他没法收敛他情绪。
“小狐狸还有救吗？”宁悠忍不住问道。
“没有。”李暮道，“等它死
，多兰会找个地方埋它。”
宁悠哑然。
他刚刚才抱过那只小狐狸，手掌之中似乎还留有它体温。
宁悠忍不住伸长脖子向后望去，直到再也看不见那只小狐狸，他才收回脑袋，问李暮道：“它病得很严重吗？”
“嗯。”李暮没什
表情地应声。
“是什病？”宁悠问。
“肾衰竭。”李暮道。
“为什会这样？”宁悠诧异道。
小狐狸，他还是感到阵担心。
“不好说。”李暮启动汽车，“先带下去看看，林长女儿是兽医。”
从山上开车去村里，总共只花不到五分钟时间。
皮卡最终停在座木屋栅栏门口，而栅栏里有个看不出年纪女性正在跟只牧羊犬玩耍。
“多兰，帮
看看这只狐狸。”
他看看自己手，第次切身体会到人与自然不是个简单命题。
“李暮。”宁悠从手上收回视线，看向身边人，“你为什当护林员啊？”
“大概率是吃游客喂食物。”
这对宁悠来说是从未涉及过领域，他不确定地问道：“它们不能吃人类食物吗？”
“不能。”李暮皱起眉头道，“动物跟人类不样，它们不能吃很咸东西。”
宁悠能明显感觉到李暮在生气，虽然他知道李暮气肯定不是针对他，但他还是自觉地闭上嘴。
“不知道为什总有些人喜欢投喂野生动物，”李暮还在继续，“施舍就这容易让人感到满足？”
李暮抱着小狐狸走进院子里，他口中多兰应该就是林长女儿，眉眼跟林长有几分相似，脸颊上也有着相同高原红。
宁悠没有下车，他透过车窗往院子里看去，只见多兰查看小狐狸番，然后皱起眉头对李暮摇摇头。
李暮脸色显而易见地变得阴沉起来，他和多兰又聊几句，最后把小狐狸留在那边，自己返回车上。
“它还好吗？”宁悠问道。
李暮没有回答，启动汽车，调头往山上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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