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悠来到
黑色长裤被宁悠脱下来晾在暖气边继续烘烤,到第二天早上时已经完全干透,穿上身还有暖暖余温。
李暮在厨房那边磨咖啡豆,见宁悠醒来,他问道:“你喝美式还是拿铁?”
这两者区别无非就是加水还是加奶,理智让宁悠选择美式,但不服输劲头让他放弃安全选项。
“要拿铁。”宁悠来到洗手池边洗漱。
“你确定?”李暮挑眉问。
夜晚大风刮得更加肆虐,宁悠羽绒外套不是抗冻厚款,他哆哆嗦嗦地上车,第时间用哈气温暖冰冷双手。
另边李暮并没有睡得很沉,见宁悠上车,他调直座椅靠背,懒洋洋地问道:“舒服?”
宁悠什都不怕,就怕李暮调侃他。
很显然这个问句里带有调侃成分,他不知该怎回答,总之先真诚地道句歉:“对不起,打扰你睡觉。”
李暮收起逗人心思,看宁悠眼,只见那小巧鼻尖被冻得通红,随着用力吸气而微微紧绷。
这次宁悠没法再让李暮去村子里转圈,因为他又是威胁又是恳求,好不容易才让李暮送他来到山下。
空荡荡卫生间里不时有冷风刮过,宁悠穿着还未干透长裤,下半身被冻得不行,他掏出手机看看,发现此时气温竟然已经降到零度以下,明明白天还有十好几度,这温差也实在太大吧?
退出天气软件,微信图标显示有条未读消息,来自李朝,是句晚安。
由于在山上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宁悠跟李暮样睡得很早,无意中错过这条消息,但这时候回复过去又很奇怪,于是宁悠犹豫阵,最后还是把手机揣进衣兜里。
排干净肚子里存货之后,宁悠花几分钟时间,在卫生间里做好心理建设。
“没那脆弱。”宁悠道。
“那行。”
李暮倒是无所谓,虽然有些时候他会觉得宁悠讲究起来很难伺候,但看到那只优雅白天鹅出糗样子,他又会觉得有点好玩。
等宁悠慢悠悠地洗漱完毕,李暮这边正好用咖啡机打好奶泡。
他摇摇手中奶缸,让奶泡变得细腻均匀,接着又在台面上用力敲两下,震碎奶缸中较大奶泡,然后心血来潮地在咖啡杯里拉出个高难度图案。
他从后座拿过件备用外套,随意地扔在宁悠头上,说道:“拿去盖着。”
草药味香气扑面而来,宁悠从外套下探出两只眼睛,深吸口气,结果随之而来却是汗水和灰尘味道。
也不知这个外套在后座放多久,宁悠扬扬下巴,露出整张脸来,小声说道:“好臭。”
李暮作势要拿走外套:“那给。”
“不要。”宁悠用力裹紧外套,“冷。”
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已经有种破罐子破摔感觉,反正李暮是个不讲究糙汉,他又何必那在意李暮对他看法呢?
无论是在林子里发挥也好,还是大半夜拉肚子也好,这些事情都只有李暮知道,而李暮并不属于他社交圈,也就是说,他形象并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想到这里,宁悠心里舒坦不少。
从卫生间里出来,皮卡驾驶座不见人影。
走近看,原来是李暮放倒椅背,正边睡觉,边等宁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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