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骄傲。”李老师打下宁悠屁股,“接下来是压浪。”
压浪是马匹在快步行走时,除站坐打浪动作之外,还需要配合马背震动频率,尽量贴合着马鞍骑乘。压浪关键是臀部放松,上半身挺直,但腰肢必须柔软。
马儿加快跑动速度,宁悠起先没找到节奏,腿根被
“不想学骑马。”宁悠带着哭腔道。
他低估野生物种威力,光是骑上去就用光所有大宝。
“要半途而废吗?”李老师冷声问道。
“不要……”
骑马算是宁悠童年遗憾,长大后他再也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半途而废过。他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于是他咬紧牙关,挺直腰背,稳稳地坐到那头野生物种上,问道:“接下来要做什?”
“还吃饭吗?”李暮喘息着问。
宁悠摇摇头,眼角浮现出抹艳红。
李暮把宁悠抱到床上,解开属于他衬衣纽扣,让白天鹅毫无遮挡地,bao露在他眼前。果然就如他所料,坏天鹅没有穿遮羞布。
两人肌肤相贴,形成鲜明色差,粗糙大手在白嫩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是无法浇灭火热。
宁悠预感到即将发生事,他边隐隐期待,边用手撑住李暮赤裸胸膛,道:“李暮,你没有洗澡。”
不过是时间问题,到头来,这次经历说不定就只是次普通旅游回忆。
而李暮不样。
他是被离开方,他生活地方,他工作地方,都有宁悠影子。他已经可以预感到,他要花上很长段时间,来适应宁悠离开后日子。
两人本身就是不公平,因为对于宁悠来说,这里只是他人生中个意外插曲,然而这里切却是李暮全部。
宁悠听懂李暮话里意思,他有瞬间退缩,但私心还是让他小声说道:“可是想你舍不得。”
“先是打浪。”李暮道。
打浪是骑手刚开始基础调教动作,比压浪难度要小些。骑手需要随着马背上下震动,两腿贴紧马腹,做出站坐动作。
马儿速度不快,宁悠活动腰部,时而立起,时而坐下,很快便找到合适节奏。
“怎样?”李暮问道。
“嗯。”宁悠点点头,“好像……跟它很契合。”
“怎,”李暮咬上宁悠脖子,“不洗澡就不给操?”
粗俗话语骤然钻入宁悠耳朵,他羞红脸,用力推开李暮道:“不可以,你好脏。”
“是吗?”李暮笑声,埋头于宁悠胸口,“还要把你弄得更脏。”
从认识到现在,李暮直迁就宁悠,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个爱计较人。但这次他不想再宠着这只白天鹅,他只想要把他欺负到哭。
——
“你知道你有多坏吗?”李暮说道,“把合照留给,是希望每天都想你?”
“不是。”宁悠摇摇头。
“不会忘记你样子。”他看着李暮道,“但是怕你会忘。”
宁悠真太不会隐藏他情绪,什都敞开来说,哪怕使坏也是样,就好像笃定李暮会宠着他似。
李暮眼色沉,再也不想克制,用力咬上宁悠嘴唇。他撬开紧闭牙关,贪婪地汲取空气,直到宁悠发出快要窒息呜咽,他才不舍地松开宁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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