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说着用花洒冲洗起李暮身体,明明水温开得不低,但不知为何,李暮皮肤似乎比水温还要烫人。
手滑过古铜色胸膛和上腹,皮肤
“必须洗澡吗?”李暮皱着眉头问。
“当然。”宁悠目光坚定地扬着下巴,在这点上绝不退让。
“行吧。”李暮妥协地呼口气,盘腿坐到旁,用眼神示意自己左手胳膊上纱布,问宁悠道,“这怎洗?”
这确是个问题。
宁悠没有犹豫,道:“来帮你洗吧。”
当宁悠第无数次在李暮面前走过时,李暮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人拽进怀里,咬着他耳朵问:“你到底要让等到什时候?”
宁悠正收拾得起劲,下被打断还有些发懵,他抬起下巴,看着李暮问:“等什?”
“今天事已经做完。”李暮暗示道。
“那你可以先去准备晚饭。”宁悠说道,“还要把衣服挂进——”
后半句话淹没在李暮深吻里,霸道舌尖撬开宁悠牙关,像是在控诉他不解风情行为。
回到山上小木屋里,宁悠把李暮大红花挂在墙上。
小木屋里都是些现代化家具,乍看,这朵大红花显得格外不和谐,就好像在性冷淡装修风格屋子里,贴上自家孩子奖状样。
李暮不禁觉得好笑,他总算明白为什他会看错宁悠年纪,因为这位“小公主”有时候真很不“大人”。
无时无刻不感到新奇,对所有事物都想要尝试,若是回到城市,回到他自己熟悉环境当中,也不知他还会不会这样充满活力。
暂时不去想这个复杂问题,李暮把28寸大行李箱拎进起居室里,问宁悠道:“要帮你收拾吗?”
本来从锦市飞来哈纳斯,宁悠就不是为“殉情”,而是为照顾病人。
宁悠从厨房搬把椅子去淋浴房里,并且换上他带来情侣人字拖。
挽好衣袖和裤腿,另边李暮正好脱光身上衣物,宁悠光是看眼李暮,就忍不住脸红起来。他眼神回避地说道:“你来这里坐好,把左边胳膊举起来。”
李暮乖乖照做,只是他没想到,他刚坐下,宁悠就拿毛巾盖到他腿上,把他给遮个严严实实。
“你伤口不能沾水,左手千万不要放下来。”
或许是先前还得去山下开会,李暮在厨房对宁悠亲吻时时不忘克制,但这次不同,他把宁悠牢牢摁在地毯上,不允许他有丝毫反抗。
“唔,你等等。”宁悠艰难地找回呼吸,看着李暮胡渣问,“你几天没洗澡?”
李暮没有回答,作势又要吻过来。
这下宁悠直接偏过脑袋,不让李暮亲他,抗议道:“你住两天院诶。”
宁悠最多可以忍受李暮三天不洗澡,但这不包括住院情况。哪有人刚出院回家,都不做下清洁,就直接开干?
“不用,自己来吧。”
宁悠满意地从大红花上收回视线,半跪到行李箱旁,从里面翻出不少东西。
他把两套情侣睡衣放到小床上,对李暮道:“黑色是你,白色是。”
李暮拿起黑色睡衣在身上比划下,大小正好合适。
宁悠又翻出情侣拖鞋、情侣咖啡杯、情侣手机壳……在小木屋里转来转去,把这些东西放到该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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