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途中,舒青末数次感到有气无力,他隐约觉察到是桑拿房里温度太高缘故,但看阎宗琅就跟没事人似,他又不想示弱,所以直在逞强。
“你说旧绢料是指清朝末期绢本画是吗?”阎宗琅道,“等于拆东墙补西墙。”
“没错。”舒青末下意识地点下头,结果这举动让他眼里直接冒起金星,他咬牙坚持道,“最好是同时期材料才能修旧如旧。”
“材料话,”阎宗琅顿顿,“可以帮你找。”
“真?”舒青末不敢相信地看向阎宗琅,他忽然感觉眼前人就如菩萨再世,身体四周还出现耀眼圣光,他恍惚地问道,“你不是说不会帮吗?”
“还磨蹭什?”阎宗琅边擦着头发,边看着舒青末问。
舒青末心虚地埋着脑袋爬上岸,双手有意无意地搭在身前,只为遮住那被水浸湿后特别明显轮廓。
阎宗琅重新拿起条干净浴巾扔到舒青末头上,问道:“蒸桑拿吗?”
舒青末用浴巾裹住身体,总算自在不少,他点点头道:“嗯。”
桑拿房就在更衣室旁边,全木质结构,大约有十来平米。
无比漫长,但到后面,他步子越来越顺,距离阎宗琅也越来越近。
阎宗琅眸子里隐约浮现出淡淡笑意,舒青末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他只感觉自己浑身热血沸腾,心脏跳得好像快要飞出天际。
“阎先生!”最后步,舒青末脸兴奋地扑腾进阎宗琅怀里,双手搭在他肩上道,“做到!”
这大概就是克服困难后收获成功喜悦吧,比任何次获得奖学金都要让舒青末感到开心。
“嗯,恭喜。”阎宗琅对着舒青末笑笑,接着却煞风景地说道,“你这抱着你未来姐夫是不是不太好?”
“当然有代价。”阎宗琅道,“你打算怎报答?”
报答?
舒青末脑子已经完全无法运转,他眼里开始出现重影,他听到阎宗琅在呼唤他名字。他张张嘴,极力想要回应,结果却两眼黑晕过去。
“舒青末?”阎宗琅还是第次遇到蒸桑拿把自己蒸晕人,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
他拿过浴巾裹住舒青末,把人横抱到室外,接着偏
阎宗琅调高室内温度,对坐在他身旁舒青末道:“受不就告诉。”
舒青末没有蒸过桑拿,他不知道为什会受不,但还是应道:“好。”
没过会儿,桑拿房里温度逐渐升高,舒青末额头开始渗出细密汗珠。他拿浴巾擦擦,只听阎宗琅突然问道:“你在电话里说缺材料是什意思?”
舒青末道:“那幅画很破,需要修补,没有配补材料。”
他大致把裱画中最难修复这步给阎宗琅讲讲,接着又简单提下吴云墨不支持他,他没法搞来旧绢料事。
舒青末愣,脸颊浮起不自然红晕,赶紧松开手退到边。
“上去吧。”阎宗琅抬起手揉揉舒青末脑袋,接着率先走到泳池外拿起浴巾擦擦身体。
这时候舒青末才发现,阎宗琅不仅手臂和胸部肌肉线条很好看,腹肌也是沟壑明显,看就是常年运动。
再往下看话……
舒青末赶紧收回视线,使劲眨眨眼才止住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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