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难为情地摸摸后颈,老实说,他自己也觉得这个系列发挥出他在国画上最好水平。
以至于十分钟过去,阎宗琅仍旧动不动。
舒青末看看时间,忍不住提醒道:“阎先生,们还
其实舒青末对旅游并没有太大兴趣,相比起来,他更愿意把时间花在画室里面。
不过最近个月他遭遇太多变故,早就累得身心俱疲,阎宗琅说要带他去附近散心,他不仅没有拒绝,多少还有些期待。
在周六到来之前,方婉柔又差人送来幅唐代《仕女游春图》,说是书画协会黄会长藏品,让舒青末处理。
舒青末记得在家宴那天黄会长曾说过他表人才,而且后面也没有跟着其他人起损他,所以他不怎抗拒地把画收下来。
时间很快晃到周六,舒青末早便拿着他亲自装裱《多闻天王持塔图》来到皇锦大厦顶层公寓。
舒青末愣:“去哪儿?”
阎宗琅道:“毕业旅行。”
舒青末差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他这时候隐约明白过来阎宗琅到底是什意思——想要画,但是又不希望他傻傻白给。
说得那隐晦,他听得出来才有鬼。
不过舒青末还是不确定地问道:“阎先生,你这是想支付报酬吗?”
有。”
“所以你看,拿来跟你交换东西已经失去价值,你还要免费给画画吗?”阎宗琅问。
舒青末回想起之前他不想欠阎宗琅人情,还特意把买画钱退给阎宗琅。他这做目无非就是不想吃亏,结果现在这明显吃亏事就摆在他眼前,他却没有发现。
他不禁有些奇怪,阎宗琅作为他吃亏“受益者”,为什要特意提醒他呢?
这搞得好像……场实战教学样。
餐厅里那直空缺白墙上总算挂齐四幅四大天王图,每个天王神态各异、造型考究,画面色彩层次清晰、大胆明艳,乍眼看上去,这面墙给人视觉效果非常震撼。
阎宗琅站在餐桌前,手抱着手肘,手虚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观赏着墙上四幅画。
“太美。”他自言自语地低喃句,接着问舒青末道,“你不觉得吗?”
“呃……”舒青末作为创作者本人,实在是不好自吹自擂,他谦虚道,“还行吧。”
“不要妄自菲薄。”阎宗琅淡淡地瞥舒青末眼,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威严,“说美就是美。”
“是。”阎宗琅道,“正好要去出差,可以把你带上。”
舒青末长这大还从未出过远门,他好奇地问:“是很远地方吗?”
如果很远,那他就不去。
“不远。”阎宗琅道,“不过要过夜,把你换洗衣物带上。”
阎宗琅要带舒青末去地方是邻市石狮山,在江南带是个非常著名风景区。
舒青末想想,决定当个点就透好学生,于是他顺着阎宗琅话道:“那第四幅画就不给你。”
阎宗琅挑挑眉:“你敢。”
舒青末简直搞不懂,这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到底要怎样啊?
他皱起眉头,看着阎宗琅问:“阎先生,你是不是在耍?”
阎宗琅脸上闪过丝头疼神色,他无奈地呼口气,说道:“把下周末时间空出来,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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