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先生,你说这话是站在哪个立场?”舒青末问道,“是人生前辈劝告后辈,还是合作共赢立场?”
阎宗琅挑
舒青末别扭地说道:“……点也不好看。”
其实舒青末自己也不清楚为什在阎宗琅面前他总是有那多小情绪,甚至还会有那点叛逆。
要是骆梓杭把他惹生气,他顶多就是不理人,自己该干什还是干什。
但是每次阎宗琅让他不高兴,他就忍不住赌气,什都跟他对着干。
“真好看。”阎宗琅轻声道,“美不美这种事不能只看外表,还要看内在。”
舒青末脸懊恼,他就知道阎宗琅才不是什大善人,他这不给面子,阎宗琅竟然还会对他和颜悦色。
他忍不住强调道:“真没有信!”
这话说出来就像此地无银三百两样。
阎宗琅还在旁边笑,舒青末下来气,他把西装掀到边,闷闷不乐地说道:“进去。”
阎宗琅总算停下来,他抓住舒青末手腕,语气里还带着笑意:“不逗你。”
。
这时,阎宗琅又说道:“十个斗还有其他含义。”
舒青末只当听故事,配合地看向阎宗琅。
“十个斗人会旺夫。”阎宗琅道,“因为命数够强,所以会给另半带来好运。”
“旺……夫?”舒青末愣愣,不知为何心里坚定唯物主义开始动摇。
舒青末手上有狰狞手术疤痕,就算手型生得再好看,疤痕也会让观感大打折扣。
但如果抛开外观,从内在出发,舒青末手是工匠之手,他所掌握手艺不是任何人都会。他能够让幅破烂画重获新生,成为艺术品,也确就如阎宗琅所说,他双手内在足够美。
舒青末闻言心里稍微舒服些,他从篝火上收回视线,看向阎宗琅道:“如果没有这门手艺,是不是也没有机会跟你坐在这里?”
“你明白就好。”阎宗琅没有虚与委蛇地否定,“不要浪费你才华。”
若是前阵子舒青末,听到这直白回答或许还会觉得有些冷酷,但是现在他已经越来越适应这样交流方式。
舒青末扭扭手腕,把手抽回来,执拗地解释道:“刚才是为配合你。”
这事要是不说清楚,那真太丢脸。
“好,配合。”阎宗琅顺着舒青末话说,也不知是真认可这个说法,还是单纯给舒青末个台阶下。
舒青末不吭声,耷拉个脑袋看着跳跃篝火。
阎宗琅不忍心看他这垂头丧气样子,抬手揉揉他脑袋道:“不跟你扯迷信,你手很好看。”
“嗯。”阎宗琅眸子在火光中闪过抹深沉,他偏过身子靠向舒青末,慢条斯理地继续道,“那些大富大贵商人结婚都会看对方命格,像你这强旺夫运,绝对是抢手货。”
“是吗?”舒青末丝毫没有意识到,那道叫做唯物主义大墙已经彻底土崩瓦解。
“当然。所以你呢,很可能会有个不错结婚对象。”阎宗琅说到这里,突然凑到舒青末耳边,故意压低声音道,“刚才不是不信吗?你就这希望自己旺夫?”
舒青末猛然惊醒,他双颊浮起不自然红晕,连忙辩解道:“没有信!”
阎宗琅笑着靠回椅背上,副乐到不行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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