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宗琅看着舒青末样子,好整以暇地问:“这样你还会好好帮她裱画吗?”
“裱,为什不裱?”舒青末冷冷道,“不管画主人是谁,它都值得被好好对待。”
阎宗琅诧异地挑挑眉:“那你这是打算向她妥协?”
舒青末没有立即回答,他思索瞬,看向阎宗琅道:“阎先生,那四幅四大天王图,能否借下?”
铺垫够,小同志要开始反击ps明晚仍旧是0点
“会。”舒青末道,“黄会长那天帮说过话,没有必要跟他过不去。”
阎宗琅微微皱眉,奇怪地问:“黄会长?”
舒青末道:“那幅画是黄会长藏品。”
“呵。”阎宗琅轻笑声,“那不是黄会长藏品,是你们舒家藏品。”
舒青末怔住:“什?”
舒青末道:“可是你背上来。”
阎宗琅被舒青末倔脾气搞得实在没辙,他懒得找借口,皱起眉头道:“这是专门为你做,你要是不想要,就丢到山下去。”
舒青末哪里舍得丢,他默默把胸针放进自己外套口袋里,心想阎宗琅表面上看起来副温文尔雅样子,实际上却霸道得要命。
阎宗琅见舒青末总算乖乖收下礼物,舒口气问:“你印章为什是朵茉莉花?”
舒青末抿抿嘴唇,接着缓缓说出自己母亲名字。
茉莉花胸针,和他那枚印章几乎模样,只是做工更加精细,连叶片纹路都清晰可见。
他把胸针拿在手里,分量很沉,不难看出这枚胸针是由实打实黄金锻造而成。
“喜欢吗?”阎宗琅随意地问句。
舒青末回过神来,他啪地关上小盒子,递给阎宗琅道:“阎先生,不能收。”
阎宗琅表情有些意外:“为什?”
阎宗琅道:“方婉柔美术馆马上开业,要展览很多作品,那幅《仕女游春图》就是镇馆之宝。”
舒青末在愕然同时,恍然大悟。
敢情方婉柔是自己想裱画,但又怕舒青末耍手段,所以才编个借口糊弄他,而且还偏偏选在家宴上帮他说过话黄会长当幌子。
真是打得手好算盘,怪不得能教出舒亦晨这样儿子。
舒青末眼神逐渐冷下来,心里隐隐升起股怒火。
阎宗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舒青末知道她母亲名声在外面不怎好,他也不知想辩解什,主动对阎宗琅道:“其实她很可怜,她直相信她和舒国华是两情相悦,但觉得并不是这样。”
说到这里,舒青末突然意识到他似乎没有必要去辩解,于是他扯出个无所谓笑容,对阎宗琅道:“可能你会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毕竟她破坏别人家庭。”
阎宗琅没有表态,看着舒青末道:“不解事,不好评价。”
舒青末不再接话,这个话题确有些沉重,阎宗琅转移话题道:“方婉柔给你那幅唐代《仕女游春图》,你会好好裱吗?”
舒青末老实道:“你已经送过毕业礼物。”
上次阎宗琅送来十盒颜料,还剩下大半。
阎宗琅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就当画报酬。”
舒青末摇摇头:“你带出来旅游就是报酬。”
阎宗琅耐着性子道:“那就当爬上山顶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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