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是故意还是无意,都让阎宗琅心生烦躁。
阎宗琅抬起眼眸,看眼楼梯上方搭在舒青末肩上那条胳膊,只觉得更加碍眼。
他微微动动肩,从舒梦芙手中抽回胳膊,表情淡淡地说道:“舒小姐,这条胳
“骆梓杭!”舒青末下意识地瞅眼旁边阎宗琅,耳根烧得厉害,他推着骆梓杭往前走,对阎宗琅道,“阎先生,们先去二楼。”
在上楼途中,骆梓杭随意地把胳膊搭在舒青末肩膀上,问他道:“诶说,你跟那个阎宗琅很熟吗?”
“还行吧。”舒青末道,“他没有帮着舒家整,还帮不少忙。”
“那就好。”骆梓杭没心眼儿地说道,“那要不也跟你起尊称他声姐夫?”
“瞎扯。”舒青末笑道,“都没叫他姐夫。”
“阎先生。”舒青末给阎宗琅打声招呼,主动介绍道,“这是发小,骆梓杭,现在在北京给杜文笙老先生做助理。”
说完,他又对骆梓杭道:“这是阎宗琅。”
第二个介绍极其简短,因为不用舒青末多说,骆梓杭也知道阎宗琅是谁。
“那不就是你姐夫吗?”骆梓杭对舒青末说句,接着看向阎宗琅道,“你好。”
“你好。”阎宗琅微微颔首,对舒青末道,“这就是帮你调色那个朋友吗?”
平衡,而舒青末正是做到这点。
“你怎连重彩也画得这好?”骆梓杭不满地抱怨道,“也太不拿当朋友。”
舒青末被骆梓杭话里逻辑搞得哭笑不得,他故意道:“交学费,叫师父。”
骆梓杭“切”声:“才不叫。”
尽管这组四大天王图挂在不起眼过道,但这四幅画两两分开,挂在过道两侧,使这不起眼过道也变得惊艳起来。
楼梯旁过道里,阎宗琅始终抬眸看着舒青末方向,脸上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阎先生,找你好久,你在这里啊。”
舒梦芙脚步轻快地从另边走来,动作自然地挽住阎宗琅胳膊。
还有不到半个月时间,两人取消婚约消息就会对外公布。
阎宗琅之前给舒梦芙说得很明白,他没有继续婚约意愿。到这时候,舒梦芙也该注意保持距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依然对外宣示着她阎宗琅未婚妻身份。
之前舒青末装裱《斜阳孤松图》时全程都开着直播,所以看过直播人都知道后半程舒青末多个调色帮手。
“是。”舒青末道,“们关系很铁。”
骆梓杭补充道:“从小穿同条开裆裤长大。”
舒青末闻言看向骆梓杭:“们哪有穿同条开裆裤?”
“那不是比喻嘛。”骆梓杭道,“你小时候还在床上尿过床呢。”
每个路过这里人都会驻足观赏,有时甚至会造成过道拥堵。
本来第批受邀参观方华美术馆人大多都是混美术圈人,多少知道舒家三少爷名号。
有人听到骆梓杭和舒青末对话,意识到眼前人就是这四幅画作主人,忍不住问舒青末道:“请问,这个系列有售卖意向吗?”
还未等舒青末回话,他身后便传来道耳熟声音:“这个系列已经有买主。”
“哟,是阎老板啊。”那人朝走来阎宗琅竖个大拇指,“有眼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