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安分分不搞事，方婉柔只会把他当傻子耍。
既然如此，那他只能逆流而上，让方婉柔知道他也没那
好欺负。
“靠，你也太用力
吧！”
等郑功勋、李忠道和方婉柔三人离开后，骆梓杭使劲揉揉被舒青末掐疼
胳膊，
张脸早已憋成猪肝色。
“抱歉抱歉。”舒青末拍拍骆梓杭肩，“太激动。”
在刚才和郑功勋聊天当中，舒青末几乎可以肯定郑功勋研究方向就是色彩。而在这点上，他已经积累十多年经验。
如果真能去克孜尔石窟，那方面他能开阔眼界，方面又能积攒阅历，这简直是两全其美差事。
方婉柔自然不可能那轻易放过舒青末，她又开始拿舒青末年龄说事，说他年纪还小，怕他出乱子。
但这点很好反驳，因为郑功勋另外带去两个学生，个是他博士生，另个是今年大四刚毕业，马上研准硕士生，年纪和舒青末样大。
舒青末接着又说自己从懂事开始就在画国画，暗示他已经拥有将近二十年绘画经验，他年纪根本不能代表什。
只能通过图片来欣赏，这实在是让人遗憾。
“……国家项目吗？”方婉柔脸上还保持着笑容，“
们家老三恐怕担不起这个重任吧。”
“可以跟着老师去学习。”舒青末谦逊地说道，“正好手边没有其他工作。”
——本来是有工作，还多亏方婉柔搞黄他市博物馆offer。
个是市博物馆工作人员，个是参与国家项目科研人员，哪个工作经验更有分量，明白人眼就能看出来。
“牛啊你，”骆梓杭道，“这都直接参与国家项目，以后飞黄腾达可不要忘兄弟。”
“也没想到。”舒青末细细品味刚才发生切，确有些不可思议，“应该是走狗屎运。”
“听杜老先生说国家很重视艺术带路，”骆梓杭道，“克孜尔石窟
“那……”方婉柔表情越来越僵硬，但还是强撑着副笑颜，“既然如此，那希望们家老三能在这个项目中帮上忙。”
郑功勋心情颇好地笑道：“不说帮忙，能带这优秀学生过去，也是给们华南美院争光嘛。”
直到这事完全敲定，舒青末这才松口气，狠狠地反掐骆梓杭把，来抑制内心激动。
方婉柔想坏他好事心思不要太明显，但好在没有让她得逞。
之前跟着阎宗琅去石狮山那趟，让舒青末彻底明白在高手区中当小白兔有多危险。
“你学过壁画吗？”方婉柔笑容冷下来些，“国家项目不是儿戏，不要去给别人添乱。”
“方太太，你这话就言重。”郑功勋接话道，“国画和壁画基础专业课都有白描和重彩，只是工艺不同，个画在纸上，个画在墙上，这两者其实是相通。”
方婉柔抿抿嘴唇，勉强挤出个笑容，不知该怎回话，因为她确不懂这些。
郑功勋又道：“小舒画这几幅四大天王图，可以看出他对佛教题材也有所解。石窟本来就是僧人开凿出来生活起居地方，还正愁找不到有相关绘画经验学生，觉得小舒非常合适。”
舒青末从没接触过壁画，但他对矿物颜料使用很有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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