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常月娥总算找着机会和舒青末好好聊聊,舒青末没有刻意隐瞒他私生子身份,因为他想着日后去博物院,常月娥也总会知道。
最后在安检口分别时,常月娥对舒青末说期待他早日去北京。
听到这话,舒青末突然有些感慨,他发现原来真只要努力去争取,或许就会得到老天爷眷顾。
“阎先生,你不进去吗?”
阎宗琅让陈秘书把常月娥行人带去登机口,自己却站在安检口迟迟没有往里走。
“而且姐夫对传统文化事业本来就很上心。”舒青末又补充句,“他自己也很喜欢收藏书画。”
“还是个收藏家吗?”常月娥明显来些兴趣,他看着前排阎宗琅,对舒青末道,“那你这位姐夫主要是做什生意?”
舒青末识时务地没有回答,他等就是这个时机。
而正如他所料,坐在前排阎宗琅默契地接下话茬。
“主要在沿海带做码头生意。”阎宗琅说着拿出张名片递给常月娥,“们家早年在公海区域打捞起几条南宋沉船,现在家里都还有不少南宋瓷器。”
是你未来姐夫?”
常月娥坐在商务车第二排靠窗位置上,她看看坐在副驾驶座上阎宗琅,又看向舒青末道:“他资助不会也是你拉来吧?”
“觉得大家挺辛苦……”舒青末摸摸后颈,隐晦地认下这个说法,因为他很难给常月娥解释为什阎宗琅会出现在这里。
阎宗琅来到这边塞小镇最大动机无非就是想结识常月娥,然而这点自然不能直白地说出来。
舒青末只能另外想理由,但——
“去抽根烟。”阎宗琅看着舒青末道,“你要去吗?”
打火机不能带上飞机,在通过安检口时便会被收缴。
现在是阎宗琅在上飞机前最后次抽烟机会,但舒青末总觉得没那简单。
——他不会抽烟,阎宗琅怎可能不知道?
事实证明舒青末想没错,阎宗琅没有把他带去吸烟室,而是把他带
“有点印象。”常月娥说着接过名片看眼,“对对,就是姓阎。当年这事可是轰动全国,到现在都还有很多人跑去打捞沉船。”
阎宗琅和常月娥有搭没搭地聊起来,结果给他们两人牵线搭桥舒青末反倒是睡过去,就这路睡到机场。
下车时,舒青末发现常月娥对阎宗琅称呼从“这位姐夫”变成“小阎”。
要不是这两人是由他介绍认识,他差点以为他们老早就是忘年交。
阎宗琅给常月娥行人升到商务舱,此时离登机还有段时间,常月娥便做主找家大漠菜馆,几个人简简单单地吃顿便饭。
如果说是因为他抱怨句伙食不好,阎宗琅便特意赶来,那这姐夫和小舅子之间关系也太奇怪点;
如果说是阎宗琅没有任何缘由,就想资助这个项目,并且还不偏不倚正好和常月娥赶在同天乘坐飞机,那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他没有别目。
所以为不,bao露阎宗琅真实目,舒青末只能把自己作用夸大。
这样既合理地解释阎宗琅出现在这里动机,顺便也能让他揽走部分功劳,可以说是两全其美好事。
他相信这是最优解,阎宗琅也会赞同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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