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抽抽地把刚才发生事情说遍,其实他也没有仔细想过他到底期待阎宗琅会有什反应,他只是想把心里委屈说出来。
不是说给别人听,唯独想说给阎宗琅听。
然而阎宗琅听完他述说后,并没有安慰他,反而微微皱着眉头,问道:“哭够吗?”
舒青末红着眼眶无措地看着阎宗琅,不明白他这话是什意思。
“把眼泪给收起来。”阎宗琅道,“不喜欢看人哭。”
舒青末心里好不容易收起来情绪再也压抑不住,他迈步朝阎宗琅走去,脚下步伐不断加快,最后直接扑到阎宗琅怀里。
“阎先生……”舒青末紧紧抱住阎宗琅腰,脸埋在他肩头,双眼眼眶不受控制地变得温热。
说起来,人真是种很奇怪生物。
在身边没有人陪伴时候,无论是多大痛苦都能够独自人默默消解。
离别也好、失败也好,反而是在给他人倾诉时,情绪才会达到顶峰。
“你毛那厚,不热吗?”他看着阿尔法问。
阿尔法身上毛发特别旺盛,脖颈圈毛就如同头雄狮般。
舒青末想象下在这大热天里戴上条貂毛围巾,顿时觉得有点窒息。
而围栏里阿尔法就像是听懂他话似,又重新趴回地上难耐地吐起舌头。
“你打架应该很厉害吧。”舒青末又对阿尔法说道,“不然阎先生也不会留你在身边。”
舒青末被阎宗琅家佣人接去皇锦顶层公寓。
此时阎宗琅还没有赶回来,舒青末无所事事地坐在客厅里,听着两个佣人阿姨忙碌声音。
阿姨时不时就会来跟舒青末搭话,问他想喝什、想吃什、屋里温度合不合适。
舒青末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索性跟阿姨打声招呼,来到下方下沉花园。
花园里莲花型顶棚没有打开,室内略微有些闷热。
阎宗琅语气很凶,舒青末鼻头热,
舒青末现在就是这样,明明他已经把难受情绪压在心底,结果见到阎宗琅,那些情绪就如坐上火箭,发接发地喷涌而出。
“到底怎回事?”
阎宗琅手环住舒青末后背,手揉揉他后颈,语气里带着平时罕见焦躁。
“、去不北京。”舒青末抬起头来看着阎宗琅,双眼睛哭得通红,“该怎办?”
“为什去不北京?”阎宗琅拧着眉头问。
“其实在你之前阎先生还养条叫做富贵小狗,但它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现在也发现,如果你自己不够强大,那什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到你头上。”
舒青末说到这里,阿尔法突然蹭起身,对着斜上方疯狂地叫起来。
他吓大跳,顺着阿尔法眼神往后看去,发现楼上落地窗后出现阎宗琅身影。
阎宗琅边示意阿尔法停止吠叫,边沿着楼梯往花园里走来。
阿法尔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在见到舒青末后,也只是“汪”两声,懒得站起来。
“阿尔法?”
舒青末试探地靠近围栏边缘,这次阿尔法收起长长舌头,倏地站起身来,警惕地瞪着舒青末。
“你好凶啊。”
舒青末不敢再靠近,转头坐在围栏两米开外张休闲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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