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和骆梓杭唯不同是,他敢于采取行动,抓住切机会。
至少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和阎宗琅还相隔上千公里,而现在他来到他所在城市。
“算,你这母胎单身,你懂什。”骆梓杭没劲地说道,“反正追人这事儿没你想象中
“喂。”骆梓杭不满道,“你怎又提这个外号。”
小时候骆梓杭怕鬼,舒青末母亲去世后,他打死也不敢踏进舒青末房子步,因此光荣地获得这个称号。
不过后来他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舒青末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
“你难道不是吗?”舒青末道,“举个不恰当例子,你要是早几年追,说不定们俩现在都领证。”
“看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骆梓杭不爽道,“你知不知道喜欢上个人会变得小心翼翼,那是说追就追吗?”
想到这里,舒青末放下杯子,用审问语气对骆梓杭道:“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新情况?”
骆梓杭没听懂舒青末话里意思,大喇喇地反问道:“什新情况?”
舒青末点到即止:“你同事。”
骆梓杭撸串动作顿,差点没呛着。他喝口饮料,神色不自然道:“你怎知道?”
“还不解你吗?”舒青末笑笑,“你那同事对你说话态度那不好,就你这,bao脾气,还不偷偷给吐槽两句?”
在椅背上,远远地打量着舒青末道:“老弟,你变。”
舒青末挑挑眉,拿起饮料道:“你穿身西装,好意思说?”
骆梓杭摸摸后脑勺,难为情地说道:“这不是工作需要嘛。”
舒青末啜口饮料,无奈道:“这是生活所迫。”
“哎。”骆梓杭叹口气,又重新拿起烤串道,“你有没有发现,们都长大。”
舒青末当然知道。
这些日子,他内心无比迫切地想要见到阎宗琅,想依偎在他身边跟他说话,闻他身上熟悉香水味道。
但他不敢贸然买张机票飞来北京,因为他所有理由只有句“想见你”。
他知道阎宗琅不会喜欢这个理由,会觉得他还是小孩儿心性。
所以要说小心翼翼,他完全能够感同身受。
“咳咳。”骆梓杭尴尬地清清嗓子,“他确实比较特殊。”
舒青末好奇地问:“是谁?”
“杜老孙子。”骆梓杭撇撇嘴角,视线落在烤串上,“人家不可能看得上。”
杜文笙地位丝毫不比舒青末爷爷差,况且他尚在人世,又在北京这寸土寸金地界拥有私人博物馆,可见他孙子定出身金贵,眼界也不会很低。
“所以你这是打算单恋到底吗?”舒青末好笑地问道,“不愧是你,骆怂包。”
“是啊。”舒青末也有些感慨,“被迫长大。”
校园到社会过渡最能改变个人性格,周遭环境发生剧烈改变,接触人和事也不再局限于校园之中。
如果说出生伊始到毕业之前是从零到过程,那适应社会就是短时间内从到百过程。
回过头去看,舒青末还曾经担心他和骆梓杭关系会因告白而变得别扭。
但现在看来,他完全不需要担心,因为骆梓杭不可能会直喜欢他,除非两人还待在校园之中,周围环境永远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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