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好奇地回过头来,看着阎宗琅问:“什真话?”
“你泳裤,”阎宗琅道,“是换。”
“啊?”
舒青末愣瞬,接着松口气,但很快羞得满脸通红。他结结巴巴道:“怎、怎是你?”
“说,”阎宗琅道,“家里就个男性。”
“没有,好多。”舒青末窝在卧室大床上,嘴上说着没事,表情却是副没精打采、生无可恋样子。
“你真没事?”阎宗琅皱眉看着舒青末问,“饭没吃几口,水果也不肯吃。”
“哪里还有心情吃水果?”舒青末叹口气,脸上忧愁又浓几分。
他这样子再怎看也不像是普通发烧病症,阎宗琅难得猜不透他心思,忍不住问:“末末,你到底怎回事?”
舒青末撇撇嘴角,翻过身去背对阎宗琅,哀怨地说道:“你之前为什不告诉刘医生这年轻?”
“那你之前是在南城吗?”舒青末又问。
“之前确是在南城,最近才跟阎先生来北京。”刘医生道,“们私家医疗服务机构在北京也有分院,所以暂时调过来。”
舒青末心里顿时有不好预感,他抿抿嘴唇,抱着最后丝希望问道:“那刘医生……你在这之前见过吗?”
“见过呀。”刘医生道,“上次舒少爷不是蒸桑拿晕过去吗?”
完。
岁陌生女人,身穿身干练深灰色西装。
“舒少爷好。”
女人站起来身来给舒青末打个招呼,接着从茶几上医药箱里拿出支温度计,对舒青末道:“们先量下体温吧。”
舒青末不解地看向旁阎宗琅。
“这是刘医生。”阎宗琅介绍道,“让她给你看看。”
是,阎宗琅确说过这句话,而且他还说过另句话
阎宗琅微微怔:“年轻?”
舒青末抱怨道:“竟然让她给换泳裤。”
背后安静秒,接着很快响起声轻笑。
舒青末心里更加哀怨,他忿忿道:“都是你害,你还笑。”
“末末,”阎宗琅收起笑意,问道,“你想听真话吗?”
舒青末只感觉道晴天霹雳轰隆下劈在他头上。
那次蒸桑拿晕过去时,他浑身上下只穿条泳裤。后来阎宗琅说是家庭医生帮他换上睡衣,他还以为阎家家庭医生会是个年长男医生,结果没想到竟然会是位这年轻女性。
那还不如让佣人阿姨给他换呢!!
“身体还很不舒服吗?”
阎宗琅把水杯从舒青末手中拿走,摸摸他额头,又对比下自己体温,差别已经不是很大。
舒青末点点头,老老实实地在刘医生身旁坐下。
接下来,刘医生给舒青末简单检查下身体,只是普通发烧,并无大碍。在她给舒青末讲解生病期间注意事项时,旁阎宗琅手机又振动起来,他拿着手机去阳台,客厅里很快就只剩下舒青末和刘医生两人。
“刘医生。”舒青末压低声音打断刘医生话,小声问道,“你是阎家家庭医生吗?”
这个疑问自舒青末知道眼前女人是医生之后,就直盘踞在他心头。而直到阎宗琅离开去阳台,他这才找着空挡问出来。
“是。”刘医生回答道,“有什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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