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总,画买来。”
陈秘书手上抱着十几个卷轴,熟门熟路地穿过玄关走进客厅。他很快看见老板和老板娘姿势不雅地躺在沙发上,立马意识到来得不是时候,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放在茶几上。”阎宗琅就着倾身上前姿势,表情淡淡地对陈秘书扬扬下巴。
陈秘书无意中扫到块磐石,尴尬地低着脑袋将手中卷轴放到茶几上。但偏偏这些卷轴不听使唤,他刚放上去,就滚好几个到茶几下方。
要捡掉落卷轴就必须得靠近沙发,而沙发上是蓄势待发老板夫夫。
舒青末闻言轻笑声,拿起表单盖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两只弯弯眼睛。
阎宗琅挑眉问:“笑什?”
“在想啊,”舒青末顿顿,“喜欢上家先生,是不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父爱光辉。”
“你说是不是?”舒青末坏心地拿脚丫子磨蹭阎宗琅雄伟山峦,在危险边缘不断试探,“爸爸。”
阎宗琅微眯起双眼,任由那只脚丫在他身上作死。他滑动下喉结,沉声道:“今晚又想哭是吗?”
南城秋天来得较晚,场大雨彻底洗尽残余燥热,只剩下凉爽怡人秋风。
筹备已久阎氏拍卖行将在国庆开业,前期准备工作都已进入收尾阶段。
在常月娥介绍下,阎宗琅组建起批鉴定专家,也搭建好完备业务网络。接下来只需要选定开业当天拍卖藏品,以及邀请出席开业典礼嘉宾。
“美院老教授都答应来捧场。”
舒青末躺在皮质沙发侧,在手中密密麻麻表单上画个大勾。他两只脚丫子搭在阎宗琅大腿上,正在享受难得遇总裁按摩服务。
陈秘书深吸口气,心想真是要命,为什自从老板恋爱之后他工作就变得这难做。
“来捡吧,陈秘
舒青末牢牢掌握着阎宗琅神经兴奋开关。只要他在床上叫声“姐夫”,那就会彻底激活头猛兽,最后把他搞得欲仙欲死。
叫姐夫当然有风险,有时阎宗琅做得狠,舒青末第二天甚至会下不来床,所以他平时很少会主动叫出口。
不过刚才他灵光闪,好奇换个称呼会怎样,结果就如他所料,他家先生果然很吃这套。
“你要惩罚吗?”舒青末拿脚丫子继续作死,躲在表单下偷笑着道,“爸爸。”
阎宗琅忍无可忍地欺身上前,打算好好教育下这调皮捣蛋小屁孩儿,然而这时入户电梯抵达楼层声音硬生生地打断他动作。
“江南片区富豪也都会来。”阎宗琅放下手中平板,手托起舒青末脚后跟,手从脚踝按到小腿肚,再从小腿肚按到膝盖窝。
“明天去邀请书画协会黄会长。”舒青末舒服得动动脚趾头,结果立马被阎宗琅大手包裹住前脚掌。
“不用复习?”阎宗琅手握着骨感脚踝,手握着饱满脚掌来回转圈。
“理论基础还行,背起来很快。”舒青末放下表单,看着阎宗琅道,“杜老给介绍个中华美院老师,他看作品觉得不错,如果通过初试就会收。”
“初试也不能掉以轻心。”阎宗琅停下动作道,“中华美院既然是全国最好艺术院校,那说明竞争会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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