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书画展没人去无所谓，但阎宗琅筹备已久
拍卖行没多少艺术界人士捧场，那就有些丢脸
。
“黄会长不用顾忌方婉柔。”舒青末道，“她美术馆能不能开到明年都是问题。”
“这些
知道，但是，”黄会长顿顿，“常院长是不是也不打算参加拍卖行开业典礼？”
舒青末闻言皱起眉头，因为常月娥确在今早打电话来说国庆临时有安排，来不南城。
“常院长跟舒老爷子是旧识，舒家事，她多少还是会讲点情面。”黄会长道，“既然常院长都保持中立，其他人还哪敢表态？”
舒青末不禁觉得奇怪，他以为今天这顿饭只是走个过场，因为他在电话中已经提前告知黄会长约他吃饭目。
如果黄会长没时间参加拍卖行开业典礼，那在电话中就应该直接拒绝才对，而不是出来吃舒青末请客饭，才说自己去不。
“也不怕告诉你，小舒。”黄会长道，“不是不想去。”
舒青末脑子转得很快，他立马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问道：“是因为方婉柔？”
黄会长顺着舒青末话道：“她打算国庆时候在方华美术馆举办场现代书画展，性质和以往美院举办文人雅会相似，大家自己带作品去参展，就图个乐。”
琅挑挑眉，明显有所动摇。
舒青末偷笑下，凑到阎宗琅耳边小声叫道：“爸爸。”
阎宗琅啪地放下平板，翻身把舒青末压在身下，狠狠咬住他嘴唇：“看你就是欠收拾。”
事实证明，爸爸比姐夫还要管用。
舒青末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决定以后再也不乱叫爸爸。
“这确实是个问题。”
回到家里，舒青末给阎宗琅转述黄会长话，接着又细数打电话来婉拒邀请美院教授们。
连李忠道都表示中立，其他半熟不熟教授自然也不会选择站队。
“所以还是得把常院长请来才行。”舒青末总结道，“不然人数确实有些少。”
阎宗琅直沉默着思考解决方案，片刻后，他站起身道：“去趟北京，亲自请她。”
方婉柔不可能不知道阎宗琅拍卖行在国庆开业，那她这样做意图非常明显，无非就是要跟阎宗琅对着干。
“黄会长是打算去参加她书画展吗？”舒青末问，“这种文人雅会，随时都能举办吧？”
舒青末暗示方婉柔那边书画展含金量不高，没必要为去参加这种展览，而推阎宗琅这边邀请。
“跟她说时间上安排不过来，不打算参加。”黄会长道，“但这样来，阎老板那边也不方便参加。”
舒青末当即然，方婉柔就没指望她书画展能成功举办起来。她只是利用圈中人士中立态度，随便找个由头，让这些人不方便去参加阎氏拍卖行开业典礼。
第二天中午，舒青末约书画协会黄会长在家中餐厅吃饭。
黄会长还是和之前样，毫不吝啬对舒青末夸赞之词，说自己没有看走眼。
两人聊聊书画圈里近况，接着自然而然地说到今天见面正题。
“很感谢阎老板能邀请。”
话题到这里之前，舒青末和黄会长都相谈甚欢。然而黄会长谢过阎宗琅之后，突然面露难色道：“但是拍卖行开业典礼恐怕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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