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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清透,波光粼粼,如翡翠似宝石,池底斑斓彩砖折射着阳光,晶亮耀眼。
封窈在池边做完热身动作,脱下罩裙,头扎进水里。
她伸着白嫩手指头比划,“画个圈,套,就是圈套,很难懂吗?”
宗衍:“……”那样写字鬼才能懂!
封窈摇摇头,有点遗憾,“其实有考虑过像谍战剧里演那样,敲摩尔斯电码传递消息,可是又怕你不会。”
“谁会闲到没事去学那种东西!”宗衍没好气。
“就是嘛!”封窈深表赞同,“正好也不会,就放弃。”
“……”
宗衍就没有见过这大言不惭女人,她都不会脸红吗?
“少爷还有别问题吗?”封窈实在等不及想去游泳。
宗衍当然还有问题,这个女人全身上下都是问题,坐没坐相,懒散像没骨头似,圆润粉嫩脚趾头动来动去,点都不安分。穿更不像样,松垮领口向边肩头垂落,露出半截纤细锁骨,白得耀眼……
“你说你去提醒,那你……”宗衍喉结上下滚动,顿顿,硬声喝斥:“谁允许你摸?!”
被背叛愤怒,利益面前谈忠诚本来就是件可笑事情,况且他不是没有给宗清机会——但凡宗清方才在被晾着期间转头离开,他都可以考虑在报复时给他留两分体面。
这样大个局,单凭宗清可做不出来。宗清不过是个马前卒,背后是二叔宗玉山,还有他那个父亲在推波助澜。
祖父年事已高,近些年宗家围绕着大权斗争愈发激烈,作为唯在老爷子身边养大孙辈,他就是竖得最高最大那个靶子。他这个靶子不倒下,那些人都以为是得益于老爷子宠爱,继而更加急于扳倒他这个大威胁。
然而自小伴随祖父身边他很清楚,祖父并不介意子孙之间龙争虎斗,只要不伤害家族利益,那就是各凭本事,若是棋差招吃亏,只能说明能力不足,是个废物。
宗宏深宗老爷子从不怜悯废物。
宗衍:“……”
他现在十分怀疑,那个眼光不好包养她老男人钱富贵是不是早已被她气死。
这种女人当然入不他眼,穿成什样、做什都是枉费心机。宗衍句话都懒得再跟她多说。
封窈接收到信号,赶紧站起身来,“少爷你忙,出去。”
溜溜。
“啊?”封窈怔住,她没摸他啊?
诚然,这个男人长得非常出类拔萃,是她平生所见过最好看,可以说是完全符合她口味。可她又不是色情狂,用眼睛看看就行,上手摸就是犯罪吧。
“啊什啊?”宗衍怒瞪着这个装傻女人,她到底有没有点廉耻心?前几天事情,她完全像没有发生过,浑不在意,今天又——
宗衍磨着后槽牙,“你手伸到后背上……”
“噢!”封窈恍悟,“是在写字啊!可惜你没懂。”
话说回来——难为他们终于把坑挖好,不顺手将他们尽数全埋进去,怎对得起这番苦劳呢。
宗衍审视封窈,“你简历上,没有写你会俄语。”
……她居然还有简历呢?
封窈惊讶过后很快想通,肯定是苏冉让人炮制,回头得要过来看看,万以后还用得上呢。
“太优秀,简历上列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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