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凶啊。”封窈扁扁嘴，“
不喜欢你
。”
宗衍深吸
口气。
仿佛跟自己赌气般，他又问遍：“到底谁教你
晒月亮？”
“外婆啊。”
封窈脸莫名，“她没教过你吗？”
至少还有那个钱富贵。
封窈：“昂。”
“昂什
昂！”
种莫名烦躁感涌上心头，将心脏撑得酸涩胀痛，宗衍蓦地站起身，面沉似水，嗓音中透着股阴郁燥意：“可以，起来，回房去。”
封窈摇头，“不要，要晒月亮。”
“你能站起来走两步给看看吗？”封窈又提要求。
宗衍没好气：“不能，你当是马戏团看表演呢？”
封窈：“昂。”
“……”
真是难以分辨，她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完，她不会被灭口吧？
不不，做人还是要乐观点——
难道是她亲亲创造奇迹，竟能让残疾人瞬间恢复行走？
这不收钱都说不过去啊……
宗衍哪知道她都在想些什乱七八糟，他坐起来，哑着嗓音道，“先不要说出去。”
“……还有呢？”宗衍近乎屏着呼吸，再问句。
“就你啊……”
封窈说着打个呵欠，眼眸中泛起层朦胧泪花。
她只觉得疲累极，嘟嘟
口唾沫，动动发麻舌尖，“宗衍，别……”
软得能沁出水嗓音，与其说是阻拦，倒更像是助燃剂。
宗衍在她颈侧咬口，埋首在她肩窝里，重重地喘息。
当然不能在这里做，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他承认自己有些失控，他没想到她味道比想象中还要好，况且是她主动来撩拨，他不觉得自己过火，反而只觉得不满足。
“……又不认识你外婆！”
“哦，”封窈面露同情，“那你好惨哦。”
不认识她外婆难道还是什人间惨事吗？
然而心头那股郁结却是奇异地消散些许，宗衍继续追问：“你还跟谁起晒过月亮？”
“你呀。”
“……”
宗衍咬咬牙。
像是控制不住舌头般，他听见自己问她：“谁教你晒月亮？你还跟谁起晒过月亮？”
封窈缓缓地眨巴眼睛，“谁？”
“是在问你！”
要说醉吧，说话吐词还挺清楚，也不是完全没有逻辑。
可要说没醉，她这副双颊晕红，眼神迷离涣散模样，显然不怎清醒。
“你该不会有喝醉酒就乱亲人毛病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宗衍胸腔中忽然有些堵。他或许不是第个……
想什呢，当然不是第个。
反制二叔宗玉山局他已经布好，只不过他需要他再麻痹段时日，这个时候若是传出他痊愈消息，二叔性格多疑，恐怕会警惕起来。
……什嘛，不是亲亲创造奇迹啊。
封窈失望地鼓起脸，“你天天天到晚坐轮椅，不嫌屁股疼吗？”
宗衍：“……”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间里，又不用坐！
抵在她腿上热度灼人，封窈下意识地不敢乱动。颈侧肌肤被他炙热呼吸撩得酥.痒，她咬着牙忍住。
好半晌，宗衍抬起脸，缓缓地松开她。
然后她察觉到件事情。
“你……你腿……？”
他能把她压在躺椅上，也就是说，他离开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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