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窈完全没有料到他举动——这个男人今晚仿佛是决心要让人无法预测他行动般,明明是正在讨论她人权问题,下秒,她却被抱过去,堵着唇吻得凶狠。
与其说是吻,更不如说是啃——
宗衍从来都不是个多温柔小意人,在山庄里时候,最亲密那段时间,亲热起来失控,也会有仿佛想把她吞下去般激烈时候。
却都不像眼下这般,像是真想将她拆吃入腹。
她唇瓣被宗衍咬得有点疼,她挣扎着想躲避,却被他牢牢地扣住,无法动弹。
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旗帜鲜明地积极反对起来?
她就这不愿意……
肺腑间烧灼让呼吸仿佛都变得困难,宗衍忽然不想跟她争论。
这件事情当众公开,已经成众所周知事实。她很快就会意识到,她根本没有说不余地。
他不想再听她拒绝,好像切只是他在自取其辱似。
她这句话,却仿佛是犯什大忌,宗衍眼神有瞬间阴沉得可怕。
阴沉之中,又夹杂着种莫名其妙受伤。
他像是个刚被庄家提醒他输掉最后把筹码赌徒,明知道自己已经无所有,却不肯承认,还要高傲地抬起下巴。
“你意见?”
车窗透进来光线忽明忽暗,宗衍下颌线紧绷,薄唇勾起抹没有温度弧度,“你以为,你有反对资格?”
…”
虽然封窈也不喜欢穿这种不舒服衣物,可是那是她选择,他凭什指手画脚啊?
“穿什衣服,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
“没有关系?”宗衍本就黑沉脸色更沉几分,“封小姐,请你搞清楚,你现在是未婚妻。不允许未婚妻穿着,bao露,在外面乱晃。”
哇哦,真是理直气壮。
只是她才疼得皱下眉,他又像反射般立刻放轻力道,以舌尖轻抚方才啃咬地方,
凭什她招惹完他,轻松地抽身就走,只有他还深陷在原地?
他是做错事情,大错特错,可是即便他没有做错那件事,她也没有对他认真过。她自己说,那是她真实想法,两个月就差不多腻,以后绝对不会有任何瓜葛……
想得倒美。
车经过高架桥,城市高楼霓虹灯光闪烁。光线映在女人精致妩媚眉眼间,眼波流转,勾人得如同暗夜里妖精。
宗衍倏然伸手将封窈捞到膝头上,大手扣着她后脑勺,对着那两瓣会对他说不红唇,狠狠地吻下去。
人多少都有点逆反心态,封窈也不能免俗。
尽管知道这个男人行为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对劲,他这句话还是成功地让她不爽。
“当然有资格反对,这难道不是最基本人权吗?”封窈不悦地争辩道。
宗衍心头仿佛有团火在烧,烧得五脏六腑阵阵发疼。
这个女人,明明是个得过且过,能躺着就不坐着懒人,遇事总是“是是是”“好好好”,懒得跟人费口舌。
“……关于这件事,”封窈将身子坐直点。
今晚这个走向,她完全没有预料到——谁能想到啊?
不是说他跟封嘉月有婚约吗?
怎会……他干嘛突然摆这道?
封窈抿抿唇,认真地道,“这件事似乎没有过问过意见,没有同意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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