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嘉文才刚坐进车里,劈头就听见封季同质问。因为拿纸巾捂着鼻子关系,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然而不影响封嘉文听清楚,然后爆:“你怎什都往妈头上扯?妈说你现在根本不回家,回去就为那对野母女吵她骂她。你是不是不想跟妈过,啊?!”
“你妈只会说别人,怎不看看她自己,她跟你舅舅都干些什?”封季同刚平息下去火气又被点起来,“几次三番陷害你姐姐,上回热搜视频那事,他们真以为不知道,是他们在背后搞鬼吗?不是想给你妈留面子,连提都没有提吗?她还想怎样,这个世界得围着她转吗?”
“那个野种不是姐姐!”封嘉文梗着脖子,“只有个姐姐,个妈生,别想认那个野种,这辈子都别想!”
“你——”封季同扬起巴掌。
封嘉文年轻力壮,很快将两个人拉开,不过两人都已经是鼻青脸肿,人只熊猫眼。
封季同接过封嘉文递来纸巾,擦着脸上鼻血,痛得嘴歪眼斜,怒火烧得过头,反而冷静下来。
老丈人几年前退下来后,这两年身体也不如从前,邹家已经是交到邹建安手里。
然而以邹建安脾性能力,邹家好日子怕是要进入倒数计时。
即便宗衍真失势,可瘦死骆驼也比马大,现在只是让邹家伤筋动骨,可邹建安这样意孤行,未来如何可就不好说。
——”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脸上痛,挨重重拳。
邹美婷天天在家里贱种贱种不离口,封季同早就受够——那是他女儿,他种,贱种骂谁呢?!
他才刚回庆城,火烧火燎地来帮邹家擦屁股,人家不仅不领情,还骂他女儿——
封季同积蓄怒火下子爆发,拽着邹建安领子,“你跟邹美婷,嘴巴都给放干净点!真当你邹家还牛气哄哄,还无人敢惹吗?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
“你打啊!”封嘉文倔强地不低头,“你就是打死,也不会认那个野种,偏要说,野——”
“啪”声响声清脆。
“你认不认,她都是你姐姐,是封家长女。”
封嘉文捂着脸,不敢相信从小到大从来没打过他父亲,居然为那个野种打他脸。
他怔愣半晌,忽然伸手打开车门,闷着头冲下
所谓联姻,就是把两家绑到艘船上。可是如果这艘船要被其中家拖沉,那他也只能早做切割,请他下船。
封氏底蕴不深,能扩张到如今规模,可见封季同还是相当有决断力。他不再看邹建安,扫封嘉文眼,“跟回去。”
“哦……”封嘉文看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邹建安,“那,舅舅,先走,回头再过来。”
……
“你去庆大做什,是你妈叫你去闹事?”
邹建安红着眼睛,突然抬手拳砸在封季同鼻子上,“艹你娘封季同!在外头养野种,不把美婷放在眼里,还搁这儿跟横?老子叫你横!”说着又是拳挥过去。
“嘶……”封季同捂着血流如注鼻子,也红眼,“你他妈跟谁称老子!”
……
眨眼间两个中年老男人打成团。
封嘉文呆愣过后,赶紧上前拉架,“爸!舅舅!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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