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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湘云出门,在花店里买束花,打车去当年那个路口。
这片街区拆迁过,路也重新修过,当初小巷子早就没有,路口也早已不是那个路口。
这里发生过事情,仿佛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可是在至亲之人心里,那道伤痕宛如是被刀劈开,再愈合也永远无法抹消。
“放着放着,来吧。”苏湘云看不下去,“你去给她拿杯酸奶,免得她回头胃不舒服。”
封窈只觉得宗衍抱起来太舒服,腰身精瘦劲窄,腹肌紧实,块垒分明,很好摸……
……
……
第二天起床时候,封窈想起自己昨夜是怎像条鼻涕虫样粘着人家宗少爷,死活不肯撒手,最后被他喂杯酸奶,然后直接抱回房间去洗漱睡觉……
封窈这学期没住在学校里,又从来没告诉过封嘉月自己具体住在哪里,两个塑料姐妹之间,生活圈子朋友圈子都没有交集,又没有什共同朋友。
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不熟。
封窈手机倒不是自动关机,电视里歌声开得响,将震动声盖过去,宗衍垂眸扫到来电显示上名字,不动声色地把她手机关掉。
烦人。
封窈喝点酒,醉倒是谈不上大醉,顶多算是微醺,只是变得格外粘人,抱着宗衍不撒手。
“她去找那个野种!”邹美婷只觉得无比难堪。
她儿子出车祸,还在医院里,父亲劝她低头,转头就被抓,临她女儿还得去低声下气求那个野种高抬贵手……
邹美婷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委屈,而这份委屈,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给。
她二十多年枕边人,她为他生儿育女,以为自己家庭美满和睦……
封季同脸色难看,邹家已经是艘将沉船,他不希望封嘉月为这事跟封窈起冲突,影响姐妹和气。
苏湘云怔怔地站会儿,将花束放在路边根电线杆下。
不会儿,辆车缓缓地减速,在路边停下。
苏湘云拉开车门,上车。
她看着戴着口罩苏冉,认真地道,“曦曦,收手吧,到此为止,可以。再继续下去,你会伤害到窈窈。”
很想干脆把自己闷死在被窝里算。
这可真是标准,丢人丢到姥姥家……
“都是酒精惹祸,酒可真是个坏东西啊。”
得出个发人深省结论,封窈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
家里很安静,宗衍早就出去,外婆也不在家。
就连宗衍主动起身帮忙收碗,她都要从身后抱着人家腰,树袋熊似在后面拖着走,恨不得挂人身上。
苏湘云没眼看。
往常在家里,封窈偶尔会陪她小酌几口。封窈酒量浅,喝得晕乎乎,就会乖乖去睡觉。
从前怎就没发现,这丫头喝多会是这个德行?
有点丢人……
“胡闹!”封季同低斥,“什时候,她去添什乱?”
说着他给封嘉月打电话,“叫她先回来,大晚上,有什事情明天再说。”
事实上,封季同担心是多余。
封嘉月想要找封窈,远不是件那容易事情。
因为封窈手机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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