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酒劲头似乎有点大,封季同醉眼朦胧,看着苏冉。
说起来,他这辈子投资过项目不少,苏冉算是他最成功笔投资。
当初刚认识时,她是个刚入圈新人,他只不过是随便玩玩,给点资源。能捧得出来最好,捧不出来,大不换下个。
可是没想到她居然怀孕。
得知消息时候,封季同是愤怒,他以为苏冉看着像个聪明人,没想到也会做这种企图借腹上位蠢事。
苏冉静静地倾听,给封季同见底酒杯又添上红酒。
这个男人,明明最近在忙着接收邹家资产,借着姻亲关系近水楼台发邹难财,占不少便宜。抱怨起邹美婷来,倒恨不得立马原地跟她离婚。
贪得无厌,凉薄至此。
跟邹美婷倒是很般配,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怎会这样呢?”苏冉副头回听说邹家倒台事情样子,神情毫无破绽,边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录音。
凉薄,落井下石,遭人鄙夷。
封季同只觉得头疼。
封嘉文这几天刚出院,骨折腿还远没有痊愈,只能坐轮椅。坐轮椅也不消停,天天催他想办法救舅舅和外公。
倒是嘉月性子稳妥得多,知道这事转圜余地不大,还劝他谨慎行事,只有保全好封家,才能徐徐图之。
而他大女儿封窈……唉,别提。归根究底,这事还是因她而起,她却是置身事外,连句话都没有。
只是没想到,苏冉下句话是,“已经约好医生,明天就去打掉。”
男人有时候挺贱,孩子他当然不想要,可是当她云淡风轻地说要把他孩子打掉,封季同又不高兴。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当晚饭局上有个备受推崇大师,算出来他命中那年会有女。
做生意人多少都有些迷信,何况大师透露句,这孩子福缘深厚,逆天而行,
“邹家不是很有势力吗?当初不是给你拿不少批文,还有市中心那块文化用地补贴?怎说抓就抓起来?会影响到你吗?”
“那都是以前事情!老头子退下来以后,邹建安又是个不争气,”封季同感慨,“个家族,往上走不容易,走起下坡路来,就太快。”
说来又有些得意,“账本记录什该销毁都销毁,台面上都正正当当,连累不到封家。等窈窈嫁进宗家,咱们封家就更上层楼,不过还是先得观望下,宗家斗得厉害,希望宗衍别落下风……”
他显然已经喝多,苏冉又给他满斟上杯酒。
“那邹美婷呢,现在离婚,影响不好吧?”
可是封季同却拿她点办法都没有。这个半路认回来女儿,对封家归属感本来就很低,看似性子绵软很好说话,但却总叫人像是拳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
封季同越想越烦躁,索性个电话打给苏冉,“你在哪儿?关于窈窈,想跟你谈谈。”
苏冉这会儿刚下飞机,闻言只道,“会儿就到家,你过来吧。”
苏冉住处是湖心幢独栋别墅,地处私密。装修以黑白灰为主色调,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烟火气。
男人也是需要倾诉,封季同与其说是想谈谈关于封窈事情,不如说是想倾诉下近期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累积起来烦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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