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什，这是p
？”钱姝也凑过来看，“哇，这就是百万修图师水平吗？”
宗衍淡淡地“嗯”
声，把手机拿回来，不想封窈直盯着那张放大丑脸研究。
澄清这种传闻，最麻烦点在于你即便否认，旁人不想相信，依然不会信。
宗衍当然不可能容忍让封窈去徒劳地解释，受这种委屈。
不需要去解释，索性把水搅浑，把根基掀。
……
“……出、出柜？”
封窈进家门，刚把外套放下，就被炸得不轻。
钱姝看见宗衍进门，看在他送来东西止吐还算有效份儿上，忍住没有冲他翻白眼。
“你那个丑鱼和丑娃娃们还在外面。”钱姝指指露台，又问，“谁出柜？”
展示那张照片，依然是雪花漫天如繁星，路灯下男女，只是脸根本不是宗澜和封窈。
“您意思是，之前那张照片是ps？”记者震惊。
“是，这张才是
拍下来原片。”
承认自己在个展中用处理修改过照片——还不是般修改，直接把人脸给换——这对位以抓拍成名摄影师来说，与职业z.sha无异。
是以记者倒不怀疑汤自成自白，况且有比假照片更juicy更抓眼球爆点，“所以您是借这次个展，跟同性.爱人出柜吗？注意到新《恋人》构图里有个半开衣柜。”
宗澜不是喜欢被展出吗？他让他展个够。
“你放心，不会再有人抓着那张照片说事。”
这个嘛，与其说是出柜，不如说是被出柜吧……
封窈接过宗衍手机，划过重新布置过摄影展照片。
然后又划回去，放大仔细观察最关键那张，“这这，这真不是真？毫无ps痕迹啊！”
没错，这张照片才是p——是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分不清。
谁能想到，声称是p那张照片才是真，拿出来“原片”才是p，新展出这张……也是p呢。
“……不全是。喜欢同性这件事，不是秘密，艺术圈都知道。”汤自成努力维持着表情，该说什不该说什，有人已经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他不敢偏离，“不过这张照片不是‘新《恋人》’，本来想展出就是这张，因为宗……Steve不愿，们吵架，才故意做那张异性恋版……”
记者在心里啧啧感叹。
同志报复，花样还满新鲜……
不过摄影师和混迹艺术圈宗家三少搞基……如果他没记错话，这还是宗家第个公开出柜家族成员吧？
记者回去便添油加醋，将汤自成为爱赌气造假心路历程大写特写，附上原版照片，抢着黄金时间发布在头条和公众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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