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简之用力揪住梵天耳朵,恶狠狠地瞪着他道,“再这样给滚出去!”
“呜……老师……”梵天吃痛地歪起脑袋,可怜巴巴地看着简之。
简之当下心软,松开这只
“这样。”梵天轻飘飘地应道。
简之漱完口,拿过毛巾擦擦嘴,他抬头,就看到身旁梵天正动不动地通过镜子看着他。
“干嘛?”简之问。
“有点疑问没有搞明白。”梵天撇撇嘴道。
“讲。”简老师拿出应有职业素养。
“那当然舒服。”梵天没心没肺地笑,“要是能睡你就更舒服。”
简之扶额,缓缓气急攻心带来头晕。
他实在拿梵天没辙,索性不再理他,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平时梵天起得比简之晚,两人早上几乎没有什交集,不过今天简之逮到梵天偷睡他床,梵天也懒得再躺回沙发上装样子,跟着简之起来到卫生间里。
洗手台位置本就不宽,梵天来便把简之挤到墙边,单手接水挤牙膏动作如行云流水,比简之还更像这个家主人。
简之睡眠向不错,他从不熬夜,早起规律,不过这段时间他每天醒来都感觉身体很累,就像睡觉时和人大战三百回合样。
直到今早,他在闹钟响起前十五分钟醒来,于是便看到身旁有颗毛茸茸脑袋,胸前有条大花臂。
简之深吸口气,心里火气才酝酿到半,另侧床头柜上突然响起手机振动声音,毛茸茸脑袋在他身上磨蹭几下,不舍地蹭起来关掉闹铃。
“梵天。”简之坐起来,阴森森地叫住正往沙发走某只Alpha,“你在床上做什?”
“啊,老师你醒。”梵天挠挠后脑勺,小声嘀咕道,“今天怎醒这早。”
下秒,梵天突然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把简之按到瓷砖墙面上,低头看着他问:“狗狗可以这样吗?”
简之正想问哪样,但嘴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梵天吻给堵回去。
梵天吻当然不是蜻蜓点水,不然他问题也就不成立。
简之感到口腔里全是牙膏清新薄荷味,刺得他大脑哔哔地发麻。
“梵……唔……”简之别开脸,躲过梵天那侵略性十足吻,结果这只Alpha又开始亲吻他脖子,大有要干炮架势。
简之瞅着镜子里边刷牙边盯着他看梵天,再次后悔不该听信那医生建议去找什炮友,现在好,往日安逸单身生活彻底被打破。
“老师,”梵天弯腰吐掉嘴里泡沫,抬头看着镜子里简之,“你说们这样……”
梵天顿顿,简之顺嘴问:“哪样?”
“……像不像老夫老妻?”梵天问,他漱好口,把牙刷和漱口杯工工整整地摆回原来位置。
“不像。”简之冷冰冰地回句,埋头把泡沫吐干净,“你搞清楚,们不是夫妻关系,是在养狗。”
很好。
简之总算知道为什最近睡觉这累,敢情这只Alpha每天都偷摸到他床上搂着他睡,在他醒来之前又溜回沙发上去。
“睡得舒服吗?”简之面无表情地问。
“沙发太软,睡得腰疼。”梵天舒展下腰背,坦然自若地回道。
“是说床。”简之黑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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